瞪了她一眼，“只知道瞎起哄。”

大妗还是不敢跟外公顶嘴，“艳儿啊，以后可要心着，多危险啊。那么多大男人都不敢下水，万一------可怎么办啊。”

“我知道了，大妗，以后不敢了。”

“老头教训过了，这事不要再提了。”姥姥。

“教训？”大妗瞪大眼，看看外公，又看看陈艳，“老头打你啦？”

陈艳没作声。

“老头心真是狠，这么水灵的孩子，打坏了怎么办？”大妗抱怨地，把碗放下，拉住陈艳的胳膊，“伤了没有？”

“没事，外公只是教训，没打。”

“我可知道这老头打人不分个轻重。你舅舅那次被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还有宇被打得流血。”大妗念叨着，“爹，艳儿又没做错，还做了好事呢。你看不惯，教训几句就罢了。真下得去手啊。”

“轮不到你话，不懂不要乱讲。”外公。

“孩子还吗，慢慢的改啊。”

“大妗，我知道你心疼我。外公的教训是对的，我以后不再冲动了。”陈艳。

“吃饭吧，吃过饭，陪我到村口。”姥姥。

“外公，上次见到那位老中医，吴清正先生，您有空带我们去拜访他，好不好？”叶宇。

“嗯，”外公沉吟了一下，“可以，明吧。正好我也要回访他，就带着你俩一起去。”

吃过饭，跟着姥姥、大妗，带着些草纸，来到村头的路口。

姥姥在十字路口点着冥纸，一边往里放着，一边念念有词。一阵风吹来，纸灰飞起。

“唉，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人落水淹死。本地人都不去湖里，全是外地人，有的连尸身也找不到，成了孤魂野鬼。往生路上走好。”姥姥悲悯地着，完了直起身来。

叶宇有些感慨，陈艳一如既往的安静。

村外几乎没有人，平常好多捉蝶儿猴的也不见了。

回到家，关上大门，各自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