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杨剑舞摇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男子被算计,那也是心智不坚,自己活该,自取其辱。”
墨烨想到了景南,他的侧室竹夫人,就是当初在诗会上,景南醉酒,误闯入房间,碰到帘时正在更衣的竹姐,将人看了,不得不为人负责,因为竹姐是庶女,所以只做了侧室。这怎么能怪景南心智不坚?
杨剑舞似看出墨烨的想法,“要想算计得逞,须得有机会,机会一般都是人为制造的,也是中招人愿意给的,比如落水或者衣服有污需要更衣,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屋内更衣?门口为什么没人把守?哪怕是大型庆典,都是允许携带一名随从或奴婢,怎么会就这么巧有落单的机会呢?”
杨剑舞润了一口嗓子继续,“还有就是最常见的醉酒,喝酒的人都哪去了?如果是熟悉的好友,那只能明交友不慎;如果不熟悉,那喝那么多干吗?酒肉朋友能铁到哪去?不让自己保持清醒,那就只能是自己想被算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墨烨细品杨剑舞的话……额……好有道理,他竟无话反驳,景南如果当初保持清醒,如果不是自己进那个房间,如果竹夫人没有在更衣……一切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景南也许不是自愿,可他自己走进房间是事实,如舞儿所,他若心智坚定,不单独去那个房间,完全可以避免,是他心不够。
杨剑舞看墨烨思索神情,猜测着问:“该不会南公子就是其中之一吧?”
“咳咳~”这次轮到墨烨了……怎么一下子就被猜对了?
“看样子我猜对了,那个大猪蹄子没准表面不高兴,心里乐开花了。”想到景南就会想到青黛,要不是因为他,丫头会离开自己这么久吗?都怪景南,可怜的丫头,你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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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妹就算各一方,但想念的心仍是紧紧在一起的,青黛望着满繁星,“松音,你姐现在在干嘛呢?”
松音夹了一块点心递到青黛嘴边,“这是城中最火的点心,我排了好久才买到的呢,吃一块吧。”
青黛吃着点心,眼里汪汪的,“我想姐了……”
松音帮她擦擦眼泪,“要是想姐,咱们就回去吧,一段时间没见,我也好想。”
青黛放下没吃完的点心,看着松音,“松音,你,我是不是让姐失望了?”
松音摇摇头,“姐对你没有失望过,她只是心疼你。”
青黛趴在桌子上,“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难受,我宁愿姐打我一顿,她对我越好,我越是觉得对不起她。”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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