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孙行找的他。”
“草!”
许良忍不住咒骂起来,狗日的公孙行!
绕来绕去还是他!
“他除了是魏国人,叫魏行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消息?比如他之前在长安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虞夏面无表情,“他来酒楼时间不固定,或是一二月,或是半年,往往也都是待了一晚上就走,”
顿了顿,他似想到什么,“可是两月前他忽然待在酒楼里深居简出,只偶尔出去一趟……”
“嗯?”许良敏锐抓到关键,“两月前?”
那不正是萧荣父子被除掉的时间吗?
结合虞夏所,联系廉亲王在先皇文帝驾崩后“异军突起”,还有魏、楚的联手逼迫等诸多因素,再加上今日包房内有人刻意引导……
若他猜测不假,则这个公孙行在大乾的布置堪称恐怖!
要是能把他抓住,就一切明了。
只是眼下靠他一人想要做成此事,却是困难。
除非……
他看向虞夏,“虞姑娘,你告诉我这么多,是想让我杀了公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