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挺好的了。”
“我好难过,我好难过,我好难过。”
“看出来了。”
姜云清早已视为常态,自知什么都很苍白,便轻轻拍着他的肩背,像顺毛一样。次数多了后,南初七觉得非常舒服,似乎不满足于此,又往姜云清颈间蹭了一遍,这才抬头期期艾艾地开口:“哥哥也会烦我吗?”
“不会。”
“可是哥哥之前还要踹死我,就那早上,记得吗?”
“…………”
姜云清深深叹了口气,南初七觉察不对,立时紧紧抱住他,心翼翼中又带点神经病的放肆:“……可以踹的,哥哥踹我吧。”
“你怎么这么讨厌。”姜云清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南初七了,还是他本来就这副死样,骂又骂不得,打又他会爽。
“哈哈。”南初七趁其不备啄了一口姜云清的下巴,接着心满意足地钻回被窝里,语气甜得发腻:“爱你~”
姜云清打断施法,反手捞起他,一张嘴竟能出如此冷漠的话:“你最近好像很闲,我给你找点事做。”
“呃,还是别了吧。”
大家生活都不容易,姜云清忍不了一点,所以希望南初七能忍忍,他自找的。
画面一转,是敏亚把明若清送到门口,骤然接触屋外刺骨的冰碴儿,明若清抱臂缩了缩身子,再接过族容来的伞,道了声谢谢。
今日修行已经结束,敏亚和松哲打了个照面,他仍坐在那里,朝她微微颔首,其意不言而喻。敏亚的表情略有缓和,最终定格在明若清身上,她行了一礼,道:“冰雪之气非常人能够参悟,这需要时间,你不必过于着急。”
明若清开伞的动作一顿,她看起来很着急吗?好像是有点,可她也没有办法,勉强笑回:“之前的雪崩你们都知道了,那不是灾。”
敏亚若有所思,作为部落中唯一的女祭司,没想到二十年前的她会这般威严,所以很多时候,明若清看见她都有点发怵。
“阿哥曾预言过北姑的未来,不管是哪一条,既定的命运无法更改。就像你一样,你打不败它的,至少在这里,你拿不回你想要的力量。”
不知是敏亚的话太过冷漠,还是满身寒霜麻痹了感觉,明若清捏伞的指骨冻得僵硬,唯一活跃的竟只剩下从嘴里吐出的白气,在二人之间带来一点真实福她不甘心地问:“人生有很多可能性,万一预言错了呢?”
“我看见了。”敏亚轻轻摇头,明若清的多种可能性她不是没算过,但最终结果始终通向黑暗。她唯一能够看清的,也不过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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