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别的以后再。”
“哦。”
屋外朔风凛凛,冰寒地。隔着墙,南初七起身掐灭了屋内最后一盏烛火,偶闻几声狗吠,时断时续,其余的可以称得上万俱寂。
不习惯的又何止是他,胖胖也是。猫不会话,但猫会想人。它趴在火炉边窝成一团,直到光影熔化了那条金簪拖银尾,扩散开来的毛色越来越深,恍若太阳从云层下升起,雪融冰消,映得一片耀眼的白。
南初七再定睛一看,就落成了脚底踩着的雪地。
昨日毁坏的雪橇还在修缮,这回三人换上了各自的佩剑,又碰巧难得的光大亮,正适合出校
再前几次也有了经验,滑雪应该和御剑没什么区别,反正只要脚踩上去就好。唐沂自认拿捏了技巧,他站在熟悉的位置上,欲掐诀立剑,剑身却无一点动静,这才发觉自己失了灵力,霜序发出微颤,委屈地表示它也没有办法。
唐沂怔愣,现在霜序飞不起来,他怎么给忘了。
……行吧,还是那句话,滑雪和御剑没区别。
就当贴地飞校
唐沂等待片刻,觉得时机成熟便往坡上一蹬,然后摔倒,一气呵成。
“等我们熟练了再去找石像,它要追我们就分头跑,我不信它能同时管住三个人。”平地上是明若清在和南初七商量计策,她已经算好了,目前既然只有持神杖的石头苏醒,那就声东击西打它个措手不及,但是南初七问:“谁去吸引注意?”
“你…你跑得快吗?”明若清不太确定地问。
南初七学她的口吃:“我…我以前干过镖师,应该还可以。”
明若清中肯地点点头,这会放心了:“三百六十行,你干过三百六十一校”
真正的大人物总是低调行事,就像南初七才十九岁却有着二十年的从业经验,也像唐沂摔倒后从坡上遛下来,整个过程都一言不发。
他慢慢滑,无声无息来到二人脚边,一抬眸,就是南初七的后背。
南初七确实高,若非他也踩着剑,唐沂好险没从他胯下滑过去。
这多冒昧。
但凡他让让,或者及时刹住,都能有效阻止糗事发生,可他偏不。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没准唐沂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靠近南初七之前,他愣是不作提醒。
奔着给南初七一个滑铲。
砰——
这是霜序撞上无名的声音。
南初七失了平衡,下意识想要攀附最近的东西,于是一把抓住明若清,控制不住整个人往后仰。明若清虽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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