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也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只是心里过不去。

船上的画面历历在目，即便知道是一场噩梦，可南初七朝她放箭不能作假。她有点害怕，内心更矛盾，她总不能告诉师父，南初七像是想杀了她。

都了是好像，没有确定的事明芃不能断言，她打算好好平复一下心情，等过几就好了。

“师妹约我，我就不去了。”明芃逃一般地跑了。

姜云清目送她离开。不多时，南初七从马厩牵来两匹马，都是之前在长云山骑过的，姜云清也知道它俩的名字，黑马桨鹿门”，棕马桨归舟”。

和上次一样，姜云清又能骑鹿门了。

鹿门性格温顺，居然还记得他，南初七先扶人上去，随后自己也跟着坐好，两匹马朝大部队相反的方向走。

不用与人争抢自然悠哉，而且气候也舒适，他俩同时抬头看，南初七估计在想能不能猎只鹰下来。

真正看到草原了，心胸会变得格外宽广，姜云清抬头，上有很多鸿雁飞过，云中不是没有雁。

只有遗憾才能让人念念不忘，姜云清在草原上缓慢行走，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谁，而有些人有些事，他想想就好。

所以他没有再看了，目光转向南初七的侧脸，南初七也刚好收回了捕鹰的心思，静静欣赏前方辽阔的地。

南初七知道姜云清在看自己，混不吝的话张嘴就来：“这草原真大，适合打野战。”

见人不回话，或许是没细想这“野战”的意思，南初七得寸进尺，凑近了问：“今晚试试？”

姜云清抵开他的脑袋，时隔多日终于再次听到那句斯斯文文的：“你太讨厌了。”

南初七爽了。

他记性也很好，哥哥最后一次自己讨厌就是在长云山，怎么不算圆梦呢。

姜云清应该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其实当他出这话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会让南初七的杀伤力变高。

细卷玻璃水面风，并行的二人又同时不再开口。广袤的旷野间零零散散的有人策马疾驰，也许是为了争猎物，也许是发现大狼山更精彩，他们会和路过的人打声招呼，然后继续向金乌岭前进。

迎面走来牵着马儿的宋安之，听同行者大狼山猎物多，他刚从金乌岭回来，也看见这慢慢悠悠的二人了。

试问什么时候最尴尬，那就是在路上遇到自己认识的人，中间却还隔着一段路，互相靠近的过程既漫长又窒息。

所以最好别对视。

但姜云清不甚在意，南初七性使然，他俩都直勾勾地盯着宋安之，丝毫未感觉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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