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件事,更不谈及少年儿郎之风流,倒像是历经磨难的苦行僧。眼看同辈纷纷成为人中翘楚,偏生他依旧我行我素,迟迟不见踪影。常有各方道友经过,竟把他误认作了路边的石碑。
至此,同样都是家中行二,唐沂是二公子,而他是二爷。
在付清乐一曲惊鸿剑舞时,他折了自己的剑。
这样一个不随波逐流的人,早已胜过太多。他在深林苦修,只等一朝红日出,依旧与齐。仙剑盟约看似是机会,但就算没有那场擂台赛,他也会以别样的方式入世。只是他自己不把名声当回事,淡然得好像活了很多年。
可惜,没想到仙剑大会之后闻名下,再想找回曾经的心境已是不可能。听他就是这时候染上好赌的恶习的。
所以称他烈烈如春潮。若他此生一直心若金石也就罢了,偏偏他又是个思多情重的。
因而很难相信,现在嚷着要跳车,反被狼狈压下的人会是宋二爷。
大家都不讲理,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
姜云清掀起车帘,似乎看到了明若清的身影。她任务完成了,亮前就要离开河仙城,抓紧时间能多帮一点是一点,现在是来道别的。
姜云清便也朝远处的她招手,与同伴:“幸好有道长,可她要先走了。”
众人全挤在窗边向明若清及豚鼠们表示感谢,唯有南初七忙着和宋安之运太极,错过晾别的机会。本来宋安之还想挣扎的,突然间又不动了,好像是已经接受了事实。
后来马车从而降闯入世子府,豚鼠如潮水般汹涌褪去,场面甚是壮观。更不用,谁都不知道这辆车上究竟有多少人。
面对一众形如强盗的陌生人,岑世子指着大家问秦昭落:“探,他们是谁?”
秦昭落回得脸不红心不跳:“护院。请来的护院。”
一二三四五……总共十八个人,外加一只兔子、一只卷毛狗、一只猫形兽和一头黑熊。
这是秦昭落的全部家当了。
岑世子狐疑地巡视一周,“他们……都是?”
“不不不——”老庙祝把姜云清和宋扶龄拉过来,二位瞽师也掏出了笙箫琵琶,“我们是戏班子,专业的。”
秦昭落赶紧搭腔:“没错!孟姐不是闲府里无聊吗?这不,我把城里最好的戏班子请来了!”
孟姐,就是整篇故事里的白月光。
为了帮岑世子哄人,秦昭落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岑世子欣慰地拍拍他的肩,“探,你有心了。”
站在后面扫地的孙霄娘面露嫌弃,“草。”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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