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涵养了,也许是他积压已久的不满,造成许多事都是一面之词,无法避免地恶意揣测沈年,但沈年确实在后来把人逼上了死路。秦昭落真的很不能理解,舅舅绝没有对不起过沈年,谁来都好,唯独不能是他。
今日完这些话,秦昭落和他的师徒关系也走到头了。
可笑,可笑。
他来宛城才不是为了寻求原谅,纵使他有错,不该与众人争论,但沈年也是一样的道貌岸然,他借秋管家的证词,堵的就是沈年的口。
秦昭落还没捂热的龙纹宗服,被他一把甩在身下,哪管什么气在头上,他就是不想干了。昆仑虚少主被逐出师门的事传遍金州湾,令人大跌眼镜,这时候才想起要阻拦了。
人都是喜欢折中的,本不满意最初的跪罚,罚得太轻难抵悠悠众口,可他一旦选择离开,又会觉得罚得太过,纷纷劝沈年别冲动。
这边昆仑虚的戏还未落幕,金州湾又发生大事了。
最生气的当属谢长期,某夜里不知何处走了水,差点烧光整座仙楼,任谁不得一句,西望十二楼果真命运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