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沈绮霞已止了脚步,回过头道:“什么事?”
张入云不喜谎,只得道:“没什么,只是一时舍不得你走”沈绮霞听了,心里一甜,口中却道:“这是为什么?”张入云见她如此相问,口中实是难以回答,于是道:“也不是为什么,只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没有人和我过这么多的话,再加上你今坐那里实是很美,所以才一时口不择言,请你留下。”
他以为自己了这一番话,恐要若对方不高兴,却不知此时沈绮霞心情大好,只听她笑道:“呵,那我下次来的时候,仍是坐在那里让你瞧可好。”张入云见她竟不生怒,大出自己意料之外,一时斗胆,竟道:“那好,只是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可要做的近一些才好。”
沈绮霞听他语里已有些调笑的意思,抿嘴薄怒道:“不和你乱讲。”心中一时激动,终没忍住,行至张入云身前。拂拂他额前的乱发,整了整他身上的衣被。之后,方飘然而去。
张入云也如坠云雾里,只觉方才沈绮霞拂试自己的手背滑的腻人,弯腰替自己收拾衣被时,自己又几能闻到对方领口内的幽香,一时心里不出的心满意足,这一晚他虽忘了服沈绮霞留给他的丸药,却也是睡的极是香甜。
从第二日起张入云服了沈绮霞留下的丹药后,果然夜里睡的极甜,晨时起来,也精神极是完足,十数日过云后,他自觉近日恢复的要比往日快的多,只是还不敢行动及乱运真气。
可他的好日子,却是就此而止。
当日里,苗人玉为张入云找人看顾时,便是心下留了心。那找来的李老头,虽是貌似忠厚,人也客气,却偏有一样好赌钱的恶习,这几日里,他手气不好,输了不少。见张入云一个病人,身边却又带有好多银两,夜里睡得又沉,便留了心。
又过了几日,一日里,张入云自晨间醒来,至了午时,也未见那李老头来,他心底仁厚,先并未在意,但过得午后,老人竟还未至,不由地心里一沉,他目力极好,又是多年的功底。只一留心,就觉得屋内被翻动过,虽然痕迹并不显,但屋内外,却被翻的极是仔细。想到这里,心里一骇,猛地把眼朝屋梁上望去,还好,那李老头毕竟老眼昏花,虽二人相处了一个月,却一直也没发觉这最要紧的物事。
张入云见梁上木匣仍在,不由心里略放了放。心内想到,这李老头人还算好,到底只谋了自己财物,却没害自己的性命。只是他这想法,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淡了下去。
两日过去了,张入云虽然精神还尚好,但到底长时间未有进食,腹内早已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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