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之，知其不可为而不为，秦道长，我们要量力而校”

秦洛轻笑道：“圣缺仁不让。”

陈念之点零头，他看着秦洛，“这么，秦道长是圣人？”

杜律和婉儿都看着秦洛。

秦洛神情淡然，轻笑道：“我不是圣人，我想不是圣缺仁不让，是当仁不让才成为圣人。”

陈念之和杜律同时点头，他们都赞同秦洛的，“看来秦道长比我们读书人更像是读书人。”

婉儿眼里带着敬佩。

秦洛轻笑道：“我以前也是读书人。”

陈念之哈哈大笑，他神情认真道：“秦道长，你来这里肯定有其他目的？”

秦洛没有隐瞒，微微点头，“我感应到道碎片的存在。”

陈念之淡然一笑，“既然秦道长对道碎片感兴趣，那你可以去试试，能不能拿走道碎片就看你的本事。”

杜律眉头微皱，书院向来不会阻止大家尝试拿走道碎片，主要想让大家知难而退，但他感觉秦洛跟其他强者不同。

秦洛跟随陈念之来到内院。

内院演武场，在场中有一柄长剑，长剑插在地上，周围缭绕着金光，陈念之轻笑道：“那是浩然剑，一柄斩的仙剑。”

秦洛听褚沛然提起过，他的梦想就是拿起书院的那柄仙剑。

杜律神情凝重道：“道碎片难以掌控，全靠这柄浩然剑镇压，想要拿到道碎片，你要先拔出浩然剑。”

陈念之笑着道：“最近有很多强者来试过，道媚袁奇，大臻王朝的太子秦昊，但是他们都没能靠近浩然剑。”

秦洛神情淡然，他朝着浩然剑走去，并没有感觉到压力。

陈念之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但是看着秦洛轻松走到浩然剑面前的时候，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秦洛伸手握住剑柄，轻轻用力就拔出浩然剑，紧接着耀眼的金光从地底涌出，整个书院都在震动。

陈念之神情震惊。

杜律和婉儿当场跪下。

秦洛看着想要逃逸的道碎片，他伸手一握，将道碎片攥在手中，道碎片化为金色光球。

陈念之神情震惊，一手拿着浩然剑，一手拿着道碎片，放眼世间，也就佛祖和儒教祖师等屈指可数的强者能做到。

“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