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想让自己的国家百姓幸福安康这种话吗？”一拳又一拳，两柄剑之间，并称当代之骄子的两人就在这里，一个人挥拳，另一个人就受着。

“话啊！太子！你以前的话喂狗吃了吗！”

路启元仍是一句话没，凌岚一拳又一拳落在他的脸上，每一拳都令他想起了这五十年来他知道却没能阻止的冤案不公。

回忆的画面十分清晰，犹如亲临，路启元知道这是湖梦宗功法饮梦泉，可他并没有防御。

因为落拳的声音在这里不断响起，近百拳之后，他所回忆的冤案不公都没有尽头，没有一桩重复。

不知多久之后，直到凌岚仅用拳头打的路启元面目全非，手中染上了这衡阳太子脸上的血，他看着身下太子仍是一句话不。

他紧咬牙关，凝聚玄气一拳重重的捶在了路启元头旁的大地上，两柄剑被余波震飞，他只是大声怒言：“废物！”

听到这句废物，路启元身躯一震，嘴边颤颤。

但是，他仍是一句话没。

眼见如此，凌岚捂着头笑了几声，从路启元的身上站了起来，捡起了一旁的殇剑。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觉得对的，这就是你认为可以的，那我无话可，也没什么好讲的了，要杀就现在动手吧，反正我不会停下的。”

凌岚罢，便头也不回的向着雾仙山走去。

而路启元只是躺在地上望着，看着那上黑云还是一句话没。

直到凌岚离开了这里，路启元也还是躺在这里，他就一直看着上那团团黑云，眼里一点光都看不到。

不久后，淅淅沥沥的雨从落下，击打在他面目全非的脸上，伤口被雨水流经，痛觉的产生才使他回神。

然后，他躺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关，回想着刚刚凌岚骂他的那一句废物，又回想着这五十年来他都干的事情，眸中渐渐湿润起来，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哽咽着了一句话。

“我究竟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