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他们哪里听得见,就算听得见,想要撤出,恐怕也难以办到。”
吴岭是最先受伤也是擅时间最长的,伤口一直不好,是真的不好,甚至周敞也曾亲眼探望过。
因此即便对吴岭已经没几分好印象,但也只能任其养病。
“听不见?那就去河对岸敲鼓。”周敞是不管不鼓架势,高远和蒋孟以及全部主力都在对面了,“本王要过河,快备船。”
河对面,形势逆转。
蜃军军营里号角和擂鼓齐鸣,呼声震,临国将士开头的冲锋之势已经完全地被压倒,可以消弭于无形。
浓黑的烟雾和绵延的火势淹没了一切,远观就像是乌云罩在了热锅上。
周敞心惊又担忧。
所谓骄兵自败,一路赢下来,不知不觉内心深处到底已经滋生了多少轻敌之心。这一次是她想简单了。
蒋孟在对面,高远也在对面,若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