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郎点头。
袁二郎有点心虚。
之前一起研究车时,他考过娃儿算术。
只能他们家这个从数鸡数得明明白白的神童,被弘文馆的大儒教得很好。
反正他三岁时还在乡下玩泥巴,连数数都数不全,别算题了。
怎么拒绝才能不丢面子呢?
袁圆已经郑重开口了:“嗯嗯嗯,二伯都可厉害啦!”
袁二郎拒绝的话卡在嘴边,美滋滋给侄女夹了一块肉。
嗯,回头再见机行事吧。
吃完饭,袁侍郎去给白熊铲屎,袁圆也抱着手臂也跟过去了。
娃子走出了一副带着大人去找伙伴报仇的气势,满脸都写着“白白完蛋了”。
袁侍郎拿着工具,咳嗽一声,劝道:“白白年纪还,你不能像对二毛那样对它,知道吗?”
可怜见的,御赐的杏花鸡,早已不复当初的风华。
袁圆点点头,表示明白。
叶老夫人听了宫里饶意见,特地选了一间明亮的屋子给白白单独住,每吃着宫里送来的竹子和盆盆奶,时不时去外面放放风,日子别提多潇洒了。
这时白白正瘫在木架子上睡觉呢,见到袁圆,开始“嗯嗯”剑
白家里人又给它清洁干净了,此时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熊。
袁圆杀气腾腾进屋,没两秒就破功了,跑过去亲亲热热抱住熊。
“白白白白,咱们今都割袖子啦,你想圆圆了吗???”
白熊“嗯”了一声。
袁侍郎:“……”
猜不透幼崽的心,静静去角落铲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