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店主都热情高涨,大家纷纷将自己的看家本领和压箱底的传家宝贡献出来。
就在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轨,已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事态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那个,年年啊,”做婚庆策划的钟婶找到纪年,支支吾吾,“我们想拿回之前给你那些阿爷的信件,那个久久节,我们不参加了……”
“钟婶,您是有什么顾虑吗?”纪年好奇地问。
“啊呀……我们,唉,我们就是不想参加了,就这样吧……”
不仅钟叔钟婶如此,好几位街坊也纷纷表态要退出婚庆节以及项目,有的甚至,还是觉得赶紧拆迁拿钱算了。
纪年觉得事有蹊跷,却毫无头绪。
两后,竟是街道办主任黄姨找到了她:“纪年,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妥,想找你聊聊。”
纪年接过她递来的那杯水,坐下:“您。”
“上周末我和钟婶循例一起去做公益志愿者,期间她接了个电话,脸都白了,然后周一她就跟你不参加活动了,”黄姨皱着眉,语速有点急,“前我遇到做婚鞋的林姨,她的膝盖青瘀了一大块,胳膊也擦伤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自己在楼梯不心摔了下来。”
林姨也是昨通知纪年,她要退出的。
“我也不上来,但最近这个左眼皮啊一直不停地跳,跳得我心慌。总觉得我们囍帖街好像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晦气得很。”黄姨捂了捂胸口,顿了一下,又赶紧:“呸呸呸,我们党员不兴讲这些,我真是急晕了。”
“也许真有什么牛鬼蛇神在作怪,”纪年皱皱眉,“暗地里阻挠我们的项目。”
“会是谁啊……”黄姨想了想,突然一拍桌子:“不会是钟家那边吧?”
“钟俊豪?”纪年摇摇头,“他怎么可能搬石头砸自己脚?”
“我是那个二把手,钟明丰的弟弟钟明辉……”黄姨看了一眼纪年,深吸一口气,和盘托出:“纪年,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初钟明辉托人找了我,知道我儿子想明年申请出国读研,主动提供了一个会所的实习机会,还给他写推荐信。然后请我多多帮忙,让这个项目早日结束投票,早点动工。”
所以,当时她提出来要延缓投票时,被黄姨拒绝了。
“我曾经鬼迷心窍受了这份恩惠,后来想想不行,对不起我的良心、对不起我这一身工衣、更对不起我头顶的这面旗。”
黄姨伸手一指,指着身后墙上高挂的国旗。
“我很羞愧,也及时跟我儿子表达了想法。没想到啊这个毛头子毅然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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