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胶玩具厂做推销员的穷子,竟娶了厂长的女儿,然后一手一脚打造了明丰商业帝国,产业版图遍布南城衣食住行,如今还成了南城首富。
又谁曾想,这样一个商业大鳄对病重的发妻日夜陪伴不离不弃,妻子去世一年后竟又重遇年轻时嫌弃过自己家世的初恋情人,即使对方当时已是一个离异的单亲妈妈,仍不计前嫌迎娶进门,而后还有了一个女儿。
这样两段可歌可泣的情史被八卦周刊年年翻出来写了又写,钟明丰在大众心目中就是个又帅又多金的痴情种。
只是这个时间线,裴烁是不信的。
钟家大少爷钟俊豪,也不信。
钟明丰没再看裴烁半眼,牵过蹦蹦跳跳的女儿一边往里走一边:“进去坐坐吧。”
不是疑问句。
裴烁双手插裤袋,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钟家的独栋别墅层高特别高,整个装潢透着一股古典欧式宫廷风,当空一盏硕大的吊顶水晶灯,高贵奢华。可他只觉得压抑,那繁复的吊灯仿佛是由无数把鱼钩组成,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晶仿佛垂坠的鱼饵,愿者上钩。
“换了学校?习惯吗?”钟明丰把女儿叫上楼换衣服,坐在沙发上饮茶。
裴烁依旧插裤袋站着,半弓着身子微微摇晃,随口应了一句:“嗯,还校”
“听讲你中秋夜遭到些事?”
这下裴烁没再晃了,双腿缓缓站直。他抿了抿嘴,沉默了两秒,弯下腰去卷起裤腿:“遇到些意外,所以未能出席。”
他膝盖的伤已经好了,但内侧仍留着痂掉了后的一串淡粉色印记,看在眼里还是有点触目惊心的。
他并不感到有什么好抱歉的,也不觉得需要自证什么。
可是,他不愿有人因此而被为难。
钟明丰睨了一眼那些伤口,又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继续饮茶:“囍帖街治安这么乱。”
裴烁愣了一下,那三个字从那人嘴里讲出来却仿佛有了另一层意味。
他想起近这一年来听到的新闻,突然忍不住问:“囍帖街……是真的要拆吗?”
钟明丰倒不急着回答他,饶有兴致地一手托着茶盏一手捏着杯盖,一下一下地撇着茶沫。
就在裴烁的耐性要被耗尽时,他“叮”地一声阖上杯盖,慢慢将茶放在案上:“囍帖街的改造项目是明辉在跟,你有兴趣了解可以去问问拉叔。”
钟明辉是钟明丰的弟弟,是那一代最的儿子,一辈都喊他“拉叔”,明丰集团很多事都交他打理。
钟明丰罢转头唤了一声吴妈,交待了一句。吴妈进屋内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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