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没多大,可真弄起来还是不轻松,折腾了两才把秧苗栽完,水管连上自来水龙头,丢在垄沟里浇灌,看着差不多了才关掉水。
揉了揉已经快直不起来的腰,景艳咬着牙挪回屋里,把外衣裤一脱,直接摔进了炕被里,随便扯过被子的一角给自己囫囵盖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第二快十点才醒,还是被饿醒的,腰跟散了架似的酸的不行,艰难的翻身挪着坐了起来,看看身上没换的里衣,叹了一口气:“好怀念八零年代的澡堂子啊,要是能去搓个澡儿,绝对解乏,若是再来个汗蒸,哎,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觉得身上不舒服。”
起床,直接用蒸锅烧水,准备洗个澡,不是平日里简单的擦洗,她准备不给自己搓出来一层泥绝不罢手,烧了水,把丝瓜攮子搓澡巾取出来,从仓房里把最大的那个铁盆搬了进来,这本是用来洗床单被罩的大盆,这回准备做临时澡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