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莫要生气。”
少女见状,忙搀住丁氏,“此事要怪也是怪女儿,不该跟他提安民堂兄,是骑绝影马归许的。”
“罚你抄《女诫》十遍!”
丁氏冷冷道。
“喏。”
少女不敢迟疑,当即低首道。
“起来吧。”
丁氏脸色稍缓,看向曹铄道:“抄《训纂篇》百遍!!”
“啊!!”
曹铄傻眼了。
对他而言,叫他一动不动的抄书,这还不如打他一顿,两顿也行!
“怎么?”
丁氏眉头微挑,盯着曹铄道。
“孩儿这就去抄。”
曹铄不敢顶撞,当即作揖道。
“去吧。”
丁氏摆摆手道,随即便看向曹安民,开口道:“你跟余来。”
“喏!”
曹安民忙抬手作揖。
在二饶注视下,丁氏、曹安民朝一处走去,很快,二人就消失在风雪下。
“都怪你!!”
见丁氏走远,少女一脸不高兴,抬脚猛踩曹铄的脚,“连我都害的要抄《女诫》十遍,还让阿母生气。”
“阿姊,这怎么能怪我啊。”
曹铄怪叫一声,单脚跳道:“要怪也是怪阿姊,要不是阿姊安民堂兄,是骑父亲的绝影归许,我也不会偷跑出来。”
“你!!”
少女瞪眼看着曹铄。
“好啦阿姊。”
见少女不高兴,曹铄忙笑道:“不要生气了,阿姊就不好奇阿母现在是生父亲的气呢?还是在担心阿兄呢?”
“都有吧。”
少女听后,轻叹道:“当初阿兄向父亲请战,要离许随军讨伐张绣,阿母知晓后就很是担心。”
“战场上刀剑无眼,尽管父亲久经沙场,一生破敌无数,可张绣据守宛县,作为南阳郡治,宛县城高墙厚,即便是想攻下,其中必将遭遇重重凶险。”
“大丈夫在世,不就该如此嘛?”
曹铄却满不在乎道:“也就是我没有及冠,不然也要像阿兄一样,追随父亲征战强敌,在战场上驰骋!!”
“你要是想让阿母整日担忧,就只管像阿兄一样,追随父亲征战强敌吧。”
见曹铄如此,少女却道:“你可知,在安民堂兄归许时,带回阿兄的书信,阿母当夜怎么了吗?”
“怎么了?”
曹铄好奇道。
“哭了!”
少女瞪眼道。
实话,本该待在宛县的曹安民却突然偷跑回许都,还是奉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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