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虞觉得已经够用。
“我心里已经有底了。”
言十安眼神深沉:“自此之后,我们便休戚与共,彻彻底底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时不虞也正经了神色:“我会竭尽全力完成我们的交易。”
交易啊,言十安差点忘了,他们眼下的关系是源于一桩交易。
看时不虞起身似是打算走了,他福至心灵,问了一个他之前想过但没打算问的问题:“那位勿虚道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胡子啊!”时不虞重又坐了回去:“是个贪吃的老头儿,十三年前第一眼见到他就一把白胡子,这么多年过去,除了胡子稀疏了点儿,样子没什么变化,就是牙口没以前好了,阿姑给我熬的麦芽糖把他牙都粘走一颗,从那之后他就不敢偷吃了。”
“……”言十安没见过这样的世外高人,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
“他担得起一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历史上那些事,他比自己还剩几颗牙都了解得清楚。我上边十一个阿兄,每个所学都不同,全是他教出来的,他连兵法都会。”
伏在圈椅的扶手上,时不虞边说边笑:“他收了十一阿兄之后本来不打算再收弟子,说他已经教无可教了,结果又收了我,还是个女弟子,更不知道要教我什么,就让十一个阿兄每人抠一点出来教我,本想看看我更擅长哪方面,没想到我全都学得挺好,他就想到什么教什么了。”
说着说着,时不虞都有点想白胡子了。
反正又回不去,不如不想。
时不虞站起身来:“我回屋了,你想到什么想告诉我的随时来找我。”
“行。”
第028章 提个建议
回屋的路上,时不虞的脚自有主意,去书楼藏了两本话本回去,只是没急着打开看。
她先去了书房,将今天得到的信息一一写出,再以自己的方式拆分,联合,思量片刻,重又拿起笔在这其中添上自己能动用的种种,看着写满的宣纸陷入沉思。
言十安必然还有隐瞒,但他隐瞒的那些是他的底牌,不会轻易动用,更不会用在劫囚这种外人之事上。
时不虞从头到尾再细想了一遍,没错,引着追兵追错方向既不是她安排的,也不是言十安安排的,只是他们之前信息不通,互相都以为是对方所为。
当时有外人帮了忙,会是谁?
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七阿兄做的事是她安排的,排除嫌疑。
大阿兄虽然在京城,但她短时间不会到他面前去,只要能和言十安谈成交易劫囚之事她有七分把握,交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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