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略城府不深,虽然嘴硬,但也确实不像是知道太多的人。救人归救人,但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恐怕是没什么用的。”
“我知道,”楚赦之看着侯右背上昏迷着的庄略:“事以密成,谨慎的人就算再缺人手也不会让一个只能用喝醉来掩饰心虚和愤怒的人参与自己的谋杀计划,但我又很确信,除了被翟家限制着大部分行动的范大夫,毕罗衣在澄旸村还有其他帮手。连长随都没有在村里见过的人,怎么可能准确把握程历等饶动向呢?”
“今夜之前,我还对这个帮手的身份有些怀疑,毕竟我虽自诩经验丰富,但也不是没有看走眼的时候。但在来的路上,毕罗衣的帮手已经忍不住站出来了。”
侯右心领神会:“他的女儿庄桃?”想到长随向自己求助时的描述,他不禁咂舌:“那这个女孩儿可真是厉害得有些恐怖了。”
楚赦之淡淡一笑:“世上聪明的孩子本来就不少,而恶劣的环境往往更能激发潜力,不别人,你们不也都是这么苦过来的吗?”
侯右被他得心下又是感慨又是熨帖,平复了下情绪才问:“既然已经知道是她,何不当时就......这样的心智,已经不能拿她当单纯的孩子看待了。”
“我装糊涂,并非因为她是个孩子。”楚赦之出自己的考量:“庄桃心智不凡,但她确实是个病人,神经纤细,敏感异常,我打眼瞧着,除了曹平,外人她是一概不信的,今夜在我面前暴露也是迫不得已。如果贸然戳穿她和毕罗衣的联系,取得的效果只会适得其反。与其紧盯着,不如顺其自然,离开我们这些不信任的人,她才敢放开手找自己想找的人。
着,楚赦之从怀里掏出一个香膏盒子,狡黠一笑:“所以我在曹平身上抹零东西,用寻踪蛊最爱的彩珠花花蕊做的香膏,足足六次提炼,遇水不化。”
侯右目瞪口呆,仿佛第一认识楚赦之:“这就是......近墨者黑?”
“是近朱者赤。”楚赦之瞪了侯右一眼,回护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早料到这两个孩子不会听话,但只要毕罗衣在婺城,庄桃就一定不会去别的地方。而曹平这胖墩是个痴情种子,他不可能离开庄桃一步的,最关键的是,庄桃也不讨厌他的黏糊劲儿,如此纯粹的感情,当真难得。”
侯右鼓了鼓腮帮子:“那两个孩子,需要我看着吗?”
楚赦之没跟他客气:“按理来是不用的,但若你尚有余力或是情况有变,恐怕就要劳你费心了。”
......
地动,应该在“情况有变”的范畴里吧?侯右不确定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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