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时间的历练,我不急。
在洗煤厂吃过午饭后,我磨蹭到两点才出发。
下午的竞标会两点半开始,因为不想和乜仔碰面,我两点三十五才到矿务局办公楼。
会场在三楼,我没有上去,而是去了一楼的局财务处,找张化文聊,准备在张化文办公室,就近等待劳司煤矿的竞标结果。
张化文比我大两岁,原来是榆树坪矿财务科长,因为看不惯程四苟的嚣张跋扈,和程副矿长闹掰了,又得不到杨树林的强力支持,被迫调回财务处担任资金科长。
正常情况下,榆树坪那种大矿主要业务部门的科长,只要不是因为受处分被贬,调进局机关后,级别一般都会往上调一级,至少也得给个享受副处级待遇的虚名。
张化文是个例外,从榆树坪矿调到财务处只是平调,换了个地方继续当科长,这让心高气傲,脾气又不太好的张化文难以接受,曾经闹了半年多情绪。
年龄相近,同为矿务局干部队伍中的少壮派,曾经同属于杨树林的嫡系,我和张化文的关系一直比较好,只是近两年见面次数不多,但以前的交情尚在,能做到无话不谈。
我对张化文,老马借我的名义,参与了劳司煤矿的竞标,我要在你办公室坐一会,以备出现意外情况时,方便及时赶到楼上的竞标会现场,帮老马一把。
张化文眉头紧锁,劳司煤矿的情况非常复杂,存在着很大的资金黑洞,实际资产和经营状况,和领导组向外界公布的情况严重不符。
张化文我不该和劳司煤矿扯上关系。
作为财务处资金科科长,张化文应该算知情人,即便他对劳司煤矿的总体情况不了解,但至少知道劳司煤矿借了矿务局多少钱,所以他认为我行事过于草率,不应该让老马用我的名义参加竞标。
我自己对劳司煤矿的底细了解一些,和老马有协议,只借给他姓名一用,不参与具体事,不承担任何责任以及风险,也不参与竞标后的管理经营,引火烧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张化文,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只要老马最终把劳司煤矿拿到手,在法律意义上,劳司煤矿的所有者就是你林子龙,后续的转让款支付,资产移交,员工安置等等一系列问题,你都是当仁不让的第一责任人,不管出现任何问题,你都得担责。
张化文很诚恳,把问题得很严重,我知道他是关心我,担心我被老马和劳司煤矿连累,心里挺感激的,但对他提醒的几个问题并不在意。
在我看来,老马的承诺不足为恃,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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