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漏。
我不知道徐董事长意欲何为,但只能尊重她的意愿。
现在,我想把申涛培养成自己的助手,在有必要时,能替我发号施令,管好我手下的“三军”。
因为这个想法,我不能不对申涛要求得更高、更严。
欲戴其冠,必先承其重,欲握玫瑰,必先承其痛。
申涛品性不错,有学历有职称,有几年工作经验,点子多,不怕事,但性格一直比较浮躁,有时拎不清轻重,容易感情用事。
比如这次的劣质煤事件,幸亏单价只有三块钱,和白送差不多,质量太次,给洗煤厂造成的经济损失并不大,但性质很恶劣。
如果这次拉进厂的不是劣质煤,而是四千吨单价五十块钱的原煤,或者是价格更高的炼焦煤,热值要是比标准降低一千大卡,损失绝对不是一两万能挡得住的。
我希望申涛能认识到这一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失去理智,一定要分清轻重缓急,绝对不能本末倒置。
被我紧急召回,却被我晾了整整一,申涛知道我很生气,也知道我之所以生气,没等我开口问责,便先做起了检讨,表示自己会汲取教训,愿意赔偿因为自己的不负任,给洗煤厂造成的损失。
我对申涛,想想咱们上个月洗劣质煤赚了多少钱,纯利润超百万元了吧,你认为我会因为一两万元,对你发这么大的火吗?这根本就和洗你拉回来的劣质煤赔不赔钱没关系,你要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认为咱俩今没有谈的必要。
死罪可恕,活罪难免。
我希望通过这件事,给申涛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所以并不想轻易放过他,希望申能自省,深省,把自责变成自觉,变成习惯,变成下意识的本能反应。
我和申涛一口气谈了两个多时,谈了很多问题,有自己十八岁以前,在井下工作的经历,有自己为什么会去修造厂当厂长,因为什么原因辞职,向申涛了自己在狱中的生活和感悟,介绍了宝龙矿如何到的自己手里,也把我在榆坪公司和煤专公司的持股情况,和自己对这两家公司的认知和态度告诉了申涛。
我想让申明白,我一路走过来不容易,现在得到的一切来之不易,不是上苍的恩赐,不是从上掉下来的馅饼,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更多的是必然结果,是我凭自己的才智,凭自己的专注和努力赢来的。
我对申涛,我从老曹手里买山梁矿,包括后来的修路费用在内,总共花了不到两百万。这个矿现在值多少钱,你可能不知道,明矿务局开竞标会,公开处置全局集体性质的煤矿,这事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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