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费包工队报价最多不超过五十万,而且应该两家平摊,路你自己想怎么修怎么修,付钱的时候少给我二十五万得了。
我摇摇头,我不想和其他人再扯来扯去,也不要你的二十五万,可以在三百万基础上给你加十万,但你得保证三个月之内把路修通。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拉煤车能正常拉煤就行,如果你同意这个价,咱们现在写协议,付定金,不同意拉倒,不谈了。
老曹不接受我的条件,但却明显不想失去我这个客户,头垂到两条大腿之间,就是不话。
和老曹关于价格的谈判陷入僵局,一直没开口的徐徐冰雅这时话了,她的话是对我的:“林啊林,我算是听明白了,曹老板的煤窑原来连路都不通啊,这样的矿你买来干啥呀,再好的煤如果运不出来,和山上的石头有啥区别啊。听姐的话,别费那个心思了,你不是要请曹老板吃羊肉火锅吗,咱们现在出发吧!”
完,徐冰雅率先站起来,抻展身上的衣服,做出准备走的样子。
老曹猛地用指甲缝里全是煤泥的粗糙大手拍着茶几:“连煤带矿二百七十万怎么样,老哥这下够大方吧!”
我还是摇摇头,掏出申涛做的塌方现场平面图,和土方清理工程费用概算递给老曹。
申是机电工程师,图纸做的很漂亮,工程量计算得细致,费用按“宽打窄用”的原则,估算了七十万出头。
我对老曹,这是我请工程师测算的结果,只是清理现在塌落在道路上土石的费用。专家,塌方处山体的稳定性受到破坏,大概有一半可能,在清理过程中会发生新的塌方。如果出现那种情况,后续的工程量现在无法估计,不排除这条便道根本无法恢复的可能。所以不管我花多少钱买你的矿,完全有可能血本无归,钱全部打了水漂。
也许老曹没见过这么规范漂亮的图纸,也许他没想到我事先做了这么细致的准备工作,他拿着申绘制的图纸翻过来,颠过去看了好几遍,叹了口气,我也找人看过几回,确实不能排除再次发生山体塌方的可能,既然老弟知道这个情况,还愿意冒这个风险,那你个价吧!
我,我这个人好赌,去年到今年运气相当不错,连续赌赢了几场,所以想在你的山梁矿上再赌一把,但口袋里银子不多,所以赌注不能下得太大。
修路的事归我,所有风险我自己承担,煤窑的产权我给你出一百三十万,井口那堆存煤等到路修通后,估计最少会被山口的大风吹走三分之一,所以我最多只能出到二十万,如果你觉得吃亏太大,可以留到路修通后自己卖。
煤窑老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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