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无奈地耸耸肩,拍着我的肩膀了声:自重!然后和娜莎钻进了自己的大奔。
屡战屡败的徐冰雅不甘心,随后又搬来了王俊臣和常梅。
王俊臣在县检察院有眼线,知道我向反贪局胡局长和案件主办人冯同勤要法遇阻,被人家轰了出去的情况,以为我是因此而意难平,才情绪低落,垂头丧气的。
王县长问我要不要帮忙,自己可以请县委书记给检察长打个电话,要求对林子龙同学蒙受的不白之冤给个明确的法。该道歉的道歉,该赔钱的赔钱,该恢复名誉的恢复名誉,甚至可以要求检察院向古城矿务局发出《检察建议书》,要求妥善安排林子龙同志的工作和职务。
王俊臣的很笃定,问我如果检察院做了这些事,能不能让你解气,能不能让你从现在的状态走出来,变回原来不管啥时候都精神抖擞,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苦笑着问王俊臣,领导认为我会因为在姓胡的和冯同勤那儿受零挫折,就丧失了自信心,轻而易举地投降吗。我没有认输,而且永远不会认输,只是现在没心情和他们掰扯而已。
婉绝了王俊臣请老同学出面打招呼的好意,我自己的原则不会改变,在这件事上不想借助任何方面的外力。
王俊臣见我虽然精神萎靡,有自暴自弃的迹象,但不像迷途不知返的样子,没有到不可救药的程度,摇头晃脑地掉起了书袋:“不从桓公猎,何能伏虎威。”冰雅丫头“爱之切,心则乱”也,太把你这个臭子当回事了!
王俊臣不但不认为我需要被拯救,反而乘机在我面前把徐冰雅嘲讽了一番,她题大作,自以为是,用女子的肚鸡肠,度量男子汉的胸襟,实属古人所云之:头发长,见识短,实实不该给日理万机的王县长添麻烦。
幸亏王俊臣是上班时间来看我的,徐冰雅没有在场,否则听了王县长对自己的评价,她还不得郁闷死,肯定后悔自己怎么搬了这么个不但没给林子龙做劝导疏解工作,反而出言不逊,把救助人大大贬低了一通。
王俊臣还是开着那辆老旧的北京Jeep来的。
副县长一般没有配专车的资格,这辆车是王俊臣担任宝龙矿重大冒顶事故处理领导组组长时,县政府办公室为了工作方便,给他临时调配的,本来有专职司机。
办公室安排的专车司机是个长着势利眼的伙子,不怎么听政府班子中排名最后的王副县长的招呼,惹恼了王俊臣,被王县长收了汽车钥匙,赶回家待业去了。
王俊臣有驾证,而且驾驶技术相当不错,把专职司机赶走后,一直自己开着这辆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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