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125的性能非常好,虽然很长时间没打过火,但并没有出现亏电现象,右手拇指轻轻一摁,立刻传来发动机清脆的哒哒声。
有郭秋花在,收拾床铺不用自己动手。到洗煤厂的当中午,我便换上工服,穿上胶鞋干起了活。
技术活胜任不了,我专挑需要出大力流大汗的活。
挖煤泥,挥舞大板锹清理装载机铲子够不到的矸石、中煤,清扫装卸车留下来的残余物,什么活累,什么活脏我就抢着干什么。
申涛王明找我商量生产安排的事,我对他俩,我到厂里是来下苦的,不是来管事的,厂里的事你们想怎样安排就怎么安排,以后别拿这种事烦我。
很久没干体力活了,大半下来累得腰酸背疼,一直戴着手套的双手,被磨出了好几个血泡。但出了几身透汗,让我的胃口大开,晚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多,都香。
吃过晚饭后,又陪上夜班的工人干了一会,回到办公室洗了个热水澡后遍体通泰。虽然胳膊疼得抬不高,但我心里很踏实,当晚上睡得也很踏实。
让自己身心皆踏实的日子只过了一。
因为有十几万尾款未付,加之飞龙厂的设备调试时间确实拖得太长,一个多月还没有达到设计产能,申涛在电话里冲洗煤机生产厂的老板大发雷霆,扬言要打官司,不但未款一文不付,还让对方赔偿因设备不合格给洗煤厂造成的损失。
接到申涛的电话后,供应方老板不敢怠慢,亲自带了两名厂里水平最高的技术人员和洗煤机师傅,在我住到洗煤厂的第二上午十点,赶到了飞龙厂。
厂家的人来了后,申涛和王明当即剥夺了我当力工下苦的权力,除了可以上洗煤楼观看技术人员调试洗煤机外,禁止我进入生产区域,更不许我拿起任何一件劳动工具,否则在现场的洗煤厂工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会被罚款。
啥活都不让干,我对看人家调试设备又没兴趣,于是在仅仅亢奋了半之后,又陷入了无尽的消沉和迷茫郑
白,我总是一个人走出厂门,坐在乱石滩上,望着远处在阳光下波涛粼粼的黄河发呆,没有人来叫,从不会想起要回厂里吃饭。
晚上,我会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就着晚饭特意剩下的菜喝闷酒,任凭申涛郭秋花怎么苦苦哀求,我绝对不会给他们开门。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脑子好使,视野开阔,不管干啥事都很专一,既能沉下身子潜心钻研,又能不吝力气下苦,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似乎无所不能,无往而不胜。
奄奄一息,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无药可救的修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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