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宸，你全力施展凤舞九给我看看。”莫凡对林宸吩咐道。

“是，师父。”

林宸一启动凤舞九，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他的真身已经瞬移到十丈开外。

接着，他按照凤舞九的步法，在场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如果不是莫凡紧紧地盯着他看，他根本就看不到林宸的移动轨迹。

按莫凡估计，林宸此时的速度，已经跟他在化神后期施展凤舞九的速度差不多了。

要知道，林宸现在只是元婴三层而已。风灵体，来去如风，当真不是而已。

莫凡摆摆手，示意林宸停下来。

林宸来到莫凡面前，紧张地看着莫凡，怕莫凡嫌弃自己的修炼速度慢。

莫凡拍拍林宸的肩膀，微笑道：“你的修炼速度已经大大超出我的意料了。不过，你的步法还比较拘泥于凤舞九原有的路线，这样很容易让对手摸清你的路数。在实战中，不能因循守旧按部就班，要大胆突破，根据战斗的需要来调整自己的步法轨迹，做到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风无常势，水无常态。当风遇到山的阻挡，就绕山而过，或者从山谷、山洞中穿过。当河流遇到山的阻挡，也会绕山而过，或者从石缝症或者从地下河中流过。世间万物，无不根据周围的环境而在时刻发生改变。所以，我们的招式也不能固定不变。”

林宸的眼睛闪闪发亮，狠狠地点点头。

不过，他看到师父神色忽然凝固住，似乎心有所福

是的，莫凡在教导林宸的时候，自己所的话，也点醒了自己。自己在修炼破虚剑法和凤舞九等武技时，很多时候也还是跟着武技的路数走，并没有大胆突破。

莫凡盘坐在地上，闭上眼睛，默默地回想着自己在修炼破虚剑法、凤舞九时的情形。

林茵和林宸静静地站着，不敢打扰莫凡。

忽然，莫凡站起来，取出太一剑，当即挥舞起来。

他将凤舞九与破虚剑法结合在一起，诡异的步法，再加上诡异的剑法，只见场中莫凡的身影神鬼莫测，似乎到处都是他的残影，又似乎每道残影都是他的真身。

而他的剑似出而又未出，每一剑似乎都是虚招，只是一道剑影，而每一剑又似乎都是真实的杀招，蕴含着无尽危险。

林茵和林宸看得心醉神迷，羡慕不已，同时也从莫凡的步法、剑法中有隐隐的感悟。

一刻钟后，莫凡停了下来。此时，他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以往在修炼中遇到的困惑也豁然开朗。

他没想到，在教导自己弟子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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