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作用减少，反而有些哀怨。

莫凡看着月，问道：“月，你想修炼吗？”

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眼中尽是诧异：“可以吗？月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月你别这么，这些年来你对我照姑无微不至，我很感谢你。我把你当做家人一样。”

“谢谢公子，月想修炼，月想尽量跟随公子的脚步，这样才能一直跟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月高心，完就要跪下。

“月起来！”莫凡托住月，不让她跪下去。

这丫头，让她修炼，她竟然想着修炼后能一直服侍自己。这份心让他很是感动。

“我这几日寻一份合适你的功法，然后就教你修炼。”

药浴只是淬皮的第一步。接下来，莫凡来到云霄阁附近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下。这座山有一个落差达百丈的瀑布，那瀑布终年水量充足，瀑布的“轰轰”水声数里外都听得到。

刚到山脚下，白就从莫凡的肩膀跳下来，在山林中尽情来回奔跑。

这些时日，莫凡隔几就给白一枚中品灵石，白吃了一枚灵石就要睡上三五。数枚灵石吃下去，白的身体长大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雪儿、月也经常带好吃的饭菜、点心给白吃，所以白在云霄阁过得很是逍遥自在。

白在山林间撒欢了一会，就回到莫凡的肩膀上。莫凡抚了抚白的头，轻声道：“白，你还是喜欢在山林里吧，多自在。”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莫凡的识海里响起：“我......喜欢......待在你......身边。”

莫凡愣了一下，突然转头看向白，惊喜道：“白，是你在话？”

“是......是我。”

莫凡把白捧在手心，看着它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真是太好了，白长大了。”

白歪着头，舒服地靠在莫凡的手上。

“白，还要吃灵石吗？”

“......要。”

莫凡取出一枚中品灵石递给白，道：“白，你吃了这块灵石，就回灵兽袋里睡吧，我去瀑布下修炼。”

白点点头，抱着灵石跳回灵兽袋。

莫凡来到瀑布下的巨石。数千吨的流水，从上方倾泻而下，飞溅的水花，就已经拍打得莫凡的身体站立不稳，浑身作痛。

深吸了一口气，冲入瀑布郑瀑布的流水，彷如千斤重锤，重重击打在莫凡身上，莫凡犹如一根稻草，脚步还没在岩石上站稳，就已经被水流拍走。

莫凡从水潭里慢慢露头。刚才那一下，持续时间不过一秒钟，但他已经被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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