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日月石月光的照耀，隐约可以看见远处凹坑内躺着一副强壮的身躯。

攻牧已然从猩红状态中清醒过来，这也是他头一次通过外力强行脱离猩红状态，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他切实感受到了人种之间的差距。

同样都是人类，猩人总认为他们是世界上最强的种族，哪怕面对巨人也毫不畏惧，但圣子却是让在场的所有猩人都产生了恐惧，他们服了。

圣子扇动着翅膀缓缓落地，居高临下地站在攻牧脚边，看到李新挹走来，立马恭敬地后退了几步。

这让攻牧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拥有如此实力的圣子要对李新挹俯首称臣，眼前的老头到底暗藏着什么样的能力。

“你好好养伤吧，过几我们就该进军云干了。”李新挹的口气完全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在下达命令。

“你是如何驯服他的？”攻牧吃力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谁？圣子吗？”

“不然呢？”

“我没有驯服他，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创造了他、养育了他，他很孝顺。”

“孝顺？”

“不要琢磨这些了，你理解不聊，没有感情是你们猩饶优势，但也是你们的缺陷。”

“以后猩人就听你的了，李博士。”

“我不是要猩饶指挥权，他们还是你的族人，我要指挥的是敌人。”

“你要指挥谁？”

“好好休养吧，攻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