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
马学才赶紧放下了陶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是看着李明阳的眼神里仍带着一丝轻蔑。
夫子将石笔放在一边,在一众学子的行礼下开始了下午的课程。
这才是真正要学写字了。
楚鹤迁站在最前面,拿出一根狼毫毛笔,先从握笔姿势教起,又教了坐姿站啄不同。
这个年代写字都用毛笔,手部分悬臂、悬腕、枕腕,由难到简。
刚来学堂的前一个月就是消除学生资质差距的,楚鹤迁教的很细,李明阳学的也格外认真。
学生们低头临摹时,楚鹤迁就背着手的从前往后走,一一指点。
李明阳学的不错,冉中年总是少不了要学些养心智的东西。
也曾在闲暇之时请可一位不错的老师指点。
至于李明阳摆在桌面上的那只陶碗,楚鹤迁视若无睹,继续去看其他弟子了。
三字经对李明阳而言再简单不过,当然不需要费尽心思去背。
他拿着最差的笔,在陶碗中沾了墨,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
横平竖直,笔锋有力。
夫子经过身边时,目光一下被李明阳的字吸引。
楚鹤迁眉头微蹙:“你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