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苏晓樯，一只手指着韩秋，“你们两个真的很像一对诶！”

“不是。”韩秋反驳。

“绝对不是，也绝对不可能。”苏晓樯语气坚决：“他最多当我的司机。”

“好啦好啦！”陈雯雯捂着肚子，“笑得我肚子疼，回刚刚的话题吧。你们刚刚问什么来着？”

“为什么会没有勇气跟路明非明白。”苏晓樯。

“对。”韩秋附和道。

聊这个事情的话，这俩货就不困了，记得清清楚楚。

陈雯雯哑然失笑，抬起头盯着包厢的吊灯，“我害怕，害怕清楚了，路明非就不会那么喜欢我。被人喜欢的感觉真的很好，也是我平淡生活里缓解平淡的事物。”

“你怎么知道路明非喜欢你的？”苏晓樯问。

“你待在火堆旁边，能感觉不到那种温度吗？”陈雯雯反问。

苏晓樯的沉默恰到好处，在韩秋看来，女被陈雯雯秒杀。

“但你这样对路明非而言是一种伤害。”韩秋。

“所以……我做错了事情嘛。”陈雯雯挽了挽耳畔的发，“做错了就得认，其后的很多事情，哪怕是赵孟华的事情，也是我的过错居多，这是惩罚。”

错误无可避免，犯错就得认，不向别人认，也得向自己认。

韩秋知道陈雯雯对路明非认过一次错，此刻倒也平静。

而苏晓樯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位与自己并称为三大班花的女孩，她觉得陈雯雯如此勇敢。

“来，喝酒。”韩秋举杯，“社长，我和女有点八卦了，再次道歉。”

“对，道歉。”苏晓樯：“你也没必要把过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不管怎么是赵孟华甩了你，当初也是他追的你。”

陈雯雯摇摇头，“赵孟华对我很好，他以前确实很喜欢我。那是很正常的喜欢，而我所回馈的是疯狂的爱意。我不想让赵孟华当赵孟华，所以他离我而去。”

“你当时跟赵孟华到底怎么回事？”苏晓樯问。

“闹过挺多次的。”陈雯雯回忆那段恋情，“我那个时候话……跟大家聊可能还好，但他是我男朋友。那时我认为，男朋友就应该懂我，围绕着我。我所爱的诗与歌，他也要爱着。我喜欢讲很多很多参杂文学的话，听起来都不像是正常的交流。我喜欢让他猜我的心思，那些心思藏在像诗句一样的话语郑”

听起来就累，这恋爱谈的。

韩秋不话，装哑巴。是真不知道该点什么，陈雯雯比不上苏晓樯，这是韩秋的定义。

但自己的定义不能随便放在台面上，多少给陈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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