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被救出来的吗？”龙马百惠好奇地问。

“嗯，我很早就被救出来了。”

龙马百惠激动地喊了声：“前辈。”

收容所里是这样教的，她学得很好。

本家的管理制度，不能差，站在全局来讲，可以健全且良善。

但制度这种东西，时代一粒灰，落在饶头上就是山，五指山。

连孙猴子都被压得喘不过来气，更不用讲这些迷惘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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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韩秋递上茶水。

身份转换得还真是够快，些许日子前，他还是客人，樱井暮商业式地招待。

今却是他斟茶给樱井暮。

“已经睡了，你很关心她。”樱井暮。

“只是觉得可怜，她和那些鬼不太一样。”

“不一样？。”

“不上来。”韩秋摘下面具，自己也端起一杯茶水。

“因为美貌吗？”樱井暮含笑问道。

对待韩秋，樱井暮没有任何作为上位者的姿态。

猛鬼众欢迎有能力的混血种。

况且这次行动，樱井暮又按照源稚女的吩咐，调用了较难管束的那群人。

韩秋心中有不快，这很正常。

“混血种的话，样貌一般不会差到哪里去。”

到混血种的样貌，卡塞尔学院一大堆美女，诺诺、苏茜、零……见得多了，美貌在他看来也就那么回事。

“在我处理麻烦的时候，她从窗口探出脑袋，问我是不是救她的。”韩秋起当时的状况，“你应该看出来了，她的胆子很，我开车速度快一些她都会害怕到浑身发抖。但这样胆的一个女孩，居然敢在目睹我行凶之后问出这么一句话，很让我意外。”

“有时候我们害怕很多东西。”樱井暮回忆起以前，“其实我们远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怕死。死亡可能是众多选项里最不起眼的那个，我们更怕看不到火光，感受不到活着的感觉。”

韩秋举杯，“以茶代酒，刚回来的时候，语气有些不善，抱歉。”

樱井暮配合着韩秋举杯，“理解，其实在猛鬼众，你不必如此礼貌的。”

“养成习惯，改不掉了。”韩秋苦笑，“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我差点忘了平野桑曾在政府那样的地方工作过。”随着樱井暮放下茶杯，气氛微妙了起来，“平野桑，你有事情问我，现在可以了。趁我还愿意一些隐秘，放心问。你要知道，你现在属于猛鬼众，却也不属于，在那三件事情完成前，你只是挂着鬼的名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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