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您拿走了。”

“所以，你的优秀并不需要我再次强调。”昂热问：“至于为什么拿走，你知道暴血意味着什么吗？”

“在没学会之前，并不知道。”楚子航苦笑，“但现在，我可以确定，它是深渊。所以，您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把人和龙独立看待的话，混血种就是拥有两种灵魂的疯子。暴血是压制饶灵魂，从而释放龙类的力量。它确实是深渊，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副作用。”

“我明白，校长。”

“用了多少次？”

“记不清了。”

“你的黄金瞳，是因为暴血次数太多，导致血统不稳定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然形成。”昂热。

“对。”楚子航了解自己的状况。

昂热很心疼地看着楚子航，轻声呢喃：“你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但我并不后悔，校长，暴血所带来的力量是巨大的。”楚子航又忽然低落下来，“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太久。”

“无论背负了什么，活下去，才有机会。”昂热举杯，“回调查团的问题，人证好解决，谎言不是难事。你的血液样本，是最有力的物证，在调查团来之前，我们需要……对你进行洗血。”

“洗血？”

“嗯，这是度过难关的唯一方式。副校长会亲自操刀，没有任何安全风险，只是手术后，你会很虚弱。具体虚弱多久，看你自身的身体。这需要你的同意，我不喜欢强迫学生做不愿意的事情。”

“我同意。”

“至于活下去的事情，我帮你想办法。”昂热起身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哪怕不能亲手杀死，也要活到见证的那一。总好过，什么都没做，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