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翻云覆雨在暮晚秋手酸脚软中狼狈逃离。樊星斜躺在凌乱的衣衫上,目光时刻盯着拓跋野,谁也不知道他在算计着什么。
从这次交欢以后,暮晚秋时常趁着暮云楚不注意偷跑过来跟樊星苟合。作为近距离围观的第一观众拓跋野屡次三番要求换人,均被暮云楚挥手拒绝了。围绕着这群各怀鬼胎的人们,谁也不知道谁比谁更痛苦,反正大家都不好过。唯独暮晚秋捡了便宜,日夜沉沦在樊星身上醉生梦死。
一个月后,暮云楚终于修养得当,准备提枪上阵,好跟樊星重拾鱼水之欢。
为此后宫们早早开始准备着,依旧是在樊星的金丝笼,却布置得格外华丽,除此外,随侍人员无端增加了。现场不仅有拓跋野,还有丞相廖启康,以及数十禁卫军暗中待命。就连敬事房的崔公公,都满是镇定地站在人群等着看好戏。
想来暮云楚被咬掉龙根一事,没少对他造成心理伤害。
樊星望着暮云楚在宫女们的伺候下脱掉衣物,还从太监手里接过茶盅将里面的药物一饮而尽,虽然对方不说,他多少也能猜到对方喝的什么,大概是为了一雪前耻。
在没有任何前戏下,樊星猝不及防地被几位太监合伙按在地上,暮云楚提着金枪来到他身后猛挺腰身迅速插入。
这次他学聪明了,也变的没那么贪心了,只要自己能爽到位,也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反正上下两嘴取其一,照样能让他欲仙欲死。
樊星就没那么好受了,每次被暮云楚大力捅入然后迅速撤出,来回顶撞数十次后,不光是rouxue顶到发麻,就连喉头都涌出一阵难受的干呕。
而暮云楚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让御医们把自己的guitou重新缝上去,冠状领口处也留下狰狞的瘢痕,这种疙瘩般的摩擦刺痛感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曾经做过了什么。
泪花汹涌的樊星透过朦胧的视线无比怨恨地盯着拓跋野,仿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欲望上头的暮云楚毫无任何怜悯之情,只会在樊星无法动弹的时候疯狂索取,很快娇嫩的内壁随着xuerou翻滚鲜血混合着yin水顺着腿根蜿蜒滴落,甚至比初次的落红更加触目惊心。
少数旁观者面对眼前一幕瞠目结舌,谁也没料到进入暮年的北野王居然在性事上是如此的强健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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