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饱了！”

着，钻进被窝。

“大白，还睡觉！”

嘀咕一句，三大妈没有继续追问，忙活自己的事。

晚上，后院刘家。

刘光、刘光福看着碗里鸡蛋，不停咽口水。

“爸，给我吃一口。”

刘光最先忍不住，着筷子往碗里伸。

刘海中一把拍掉，瞪着一双眼睛。

“考试不及格，还想吃鸡蛋！”

“我没发挥好，下次一定考及格，您先让我尝一口。”

“那就等下次吃。”

刘光福坐不住。

“爸，我刚好及格，给我来一口。”

“加减乘除刚好及格，你好意思吃鸡蛋，考一百分再。”

刘光福不乐意。

“爸，您不公平！”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公平！”

刘海中抽出腰间皮带，对着刘光福背上一下。

“嘶！”

“爸，您打我干嘛？”

“老子打儿子，不需要理由。”

刘光趁此机会，夹起一块鸡蛋塞嘴里。

刘海中反手一甩腰带。

“啪！”

刘光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疼得叫喊声发不出。

不等起来，腰带接连抽来。

刘光躺地上打滚，张嘴求饶：

“爸，我再也不敢了。”

“长能耐，敢从我碗里抢食！”

有点喘息，刘海中才停下。

接过二大妈递来茶水，狠灌两口。

“看你俩兔崽子，还要不要吃鸡蛋！”

二大妈开口帮腔：

“你俩别捣乱，你爸工作辛苦，吃鸡蛋补身体。”

见两兄弟沉默不话，刘海中牛脾气又上来。

二大妈拦住，怕两子被打死。

“行帘家的，你真要打死他俩！”

一边着，让俩子起来。

“快和你爸道歉。”

两人还不敢对着干，只得低头道歉。

“爸，对不起。”

“滚出去，看着就烦！”

将俩兄弟赶出去，刘海中坐下继续吃饭。

外面，难兄难弟凑一起舔舐伤口。

“哥，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忍着！”

“哥，你去哪？”

“我不知道。”

“哥，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