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孩子的。我的妈妈,那时候为了保护我,才把我一个人藏起来的。”白香蒲表面再安慰塔里,实则是在服自己。
有的时候,人生中起起伏伏的执念,不管它,它会纠缠一生,管它呢,又会耽误一生。
这其中好坏,只有去做了才能知道。
这一整的活动,除了上厕所,白香蒲都是在床上完成。
直到晚上,院子里传来了“人声鼎繁的噪声,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朝外看去。
院子里依然没有开大灯,院门外隐约能看见停了几辆车。
而后,黑和阿布,引着一行人进到了院子,朝着大客厅走去。
那些人簇拥着两个人,白香蒲看不太清是谁,过一会儿,又进来一个落单的人。
那个人形态看起来有点面熟,所以白香蒲就往窗户边又凑了凑。
那个人往里走,似乎感应到什么,转脸看向白香蒲这边。
白香蒲就着客厅里洒出来的光,看清了那饶长相,是周全!
忽的,她心脏一紧,往旁边挪了一步,靠在了窗边的墙上。
院子里的周全,同样也看见了躲在那里偷看的白香蒲,看着她害怕似的躲藏,他挑起嘴角,笑了一下。
香香,你以为自己能藏到哪里去?
而后周全信心满满的走进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