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蔺秉舟愣住,他很快反应过来,“能和我说说吗?”
白芨感觉没什么不好说的,将方才回忆到的事情说出来,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我有种这事不是一时兴起的感觉。”
在那个博主发文之后,很快就有或多或少的指正,相较于博主进行过编排的言论,其余人只是肯定了其中真实的两样——发病原因和探望频率。
真假掺杂的内容很容易将事情定性。
相较于被造谣,白芨更在乎的是逝者被人利用的行为,尤其在他的心里,逝者不止母亲,还有命途多舛不知所踪的原主。
“穆元安的事公关法子多了去。”蔺秉舟出声,打断了白芨的思绪,“这种谣言只能染黑你,并不能洗白穆元安,而且穆元安还是在直播之下被撕破的伪装,民众不会因为你身上有污点就觉得他是个好人,也不会觉得穆家的不合格产品就是值得原谅的。”
白芨微微睁大眼。
思绪脱离穆家公关是为了穆元安的循环,白芨很快意识到蔺秉舟是对的。
他不禁皱眉:“对他们而言,报复我什么时候都来得及,何必放弃公关先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