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透出一抹担忧，声音也不自觉放温柔了些，“怎么？吓到了？”

“啊，没没没没没。”

李星辰的声音都在发抖，开了口之后，感觉自己总算有点回魂了。

他扶着零号向后退了一步站直身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扶在零号的手臂上，指尖微微颤了一下。

但他没有抽回来，因为这个动作在平时，是两人再正常不过的。

李星辰低着头，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手，根本不敢去看零号的眼睛，心里莫念：别抖别抖别抖，稳住稳住稳住。

调整了两次呼吸，嗫嚅着，声音得几乎听不见。

“哥…… 我……”

零号微微歪了歪脑袋，目光似有不解，脑中又开始自动闪动数据信息，紧接着，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眼中眸光开始闪烁，似落了一片璀璨星河，耀眼夺目。

李星辰低垂着脑袋，自然是看不到零号此刻的表情，他还在想这要怎么解释。

万万没想到零号接下来会这么问他一句，

“刚刚的，是'吻'吗？”

“轰！”

李星辰只觉得脑袋已经炸成浆糊了，大脑已经宕机。

他一动不敢动，至于自己的手有没有抖，应该用什么表情回应，他统统想不起来。

脑袋里只有那句低沉好听的，

“是吻吗？”

“是吻吗？”

是……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