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大概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人。实际意义上的人在极的物理规律波动下就会不复存在，但他们只是会迷失。

他们这些可以通过想法来扭曲现实的人，之所以变成人，很可能是很久之前，历史被创造出来之前的遗留产物。

“人不是一种绝对稳定的存在，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人类是通过巨大的，我们可能无法理解的牺牲，而最终制造的稳定剂，通过与扭曲现实的锚点相互作用，进而维持下去……”

始皇帝想起更多传，想起他之前似乎也有所耳闻的抽象实体。

“这是什么意思？”

甄尧弟子不完全能理解始皇帝在什么，但余锦的东西显然已经开始应验，使他隐隐不安。

“是自救……我们的存在，是某种自救，是在彻底分崩离析之前，我们的智能想出的破局之法……我们是有自己的想法，会自己活动进食的胎盘。”

甄尧弟子此时心里已经涌现出大量猜测，但由于自知作为饶局限性，他也因此并不敢确认，但是始皇帝这话，却和追求羽化的甄尧近似。

“你是……羽化吗？”

他哪敢相信。

“不……我们是质变，是让原本短暂而脆弱的智能虽然无法继续一步登，但却稳定而连续。他们对周围的影响变了，因而可以稳扎稳打，慢慢前进……”

始皇帝话中的人称变化了，似乎他之前的主张正是脱胎于此。

甄尧弟子并不关心始皇帝的主张到底从何而来。

“你是，现在显化复苏的这种存在，实际上是这里原本的本源？”

如此一看，他们可能其实是整体为了自救，而发育出的一个器官。现在，那虽然集中了大量扭曲现实的源头，因而强大，但却朝生暮死的智能，在他们的逐步演化下，终于重见日。

可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做。

始皇帝并未回答他，而是变得冷静一些。

甄尧弟子虽然通过内部达成圆满，因而超凡脱俗，得以在很多地方都感觉得到自己然的优势，但是他对于人类产生初期的时候出现过的暗示可以一无所知。

现在他真的难以制衡自己体内的焦虑，正在是否设法窃取始皇帝的记忆一事上徘徊不定。

始皇帝之前从未提到过这些事，万一脱离当下的状态之后，他想不起来了呢？

“不是。”

始皇帝并未开口话，但回答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郑他只觉得自己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镇压了，全身的活力都顷刻间被抽离。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并未激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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