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昭从杜家人身上学到的，总有一她会将这个道理全部回报给杜家人。

“奴婢在王府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对哪个姑娘如此上心......念月姑娘是有大福气的人。”

林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她绕到顾翎昭身后，体贴地问道：“奴婢曾学过一套推拿手法，不若让奴婢给您捏捏肩膀？”

“到我前面来。”顾翎昭将腿搭到前方的凳子上，道：“捏腿。”

“是。”

林动作不见敷衍，半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为顾翎昭捏着腿。

“念月姑娘的容貌当真同王妃有九成像......怪不得如此受宠。”

林的声音并不大，只是着重咬紧了“容貌”和“九成像”两个词，像是抛出一个钩子，故作玄虚，等人上钩。

“你什么？”

林即刻慌了神，双膝跪在地上，认错道：“奴婢失言，望姑娘恕罪！”

顾翎昭语气更冷：“我在问你刚刚了什么？现在不，以后可就不出来了。”

“奴婢不敢，奴婢......”林伏着身子，声音颤抖道：“奴婢在厨房忙活时，常听人谈论，新入府的美人与先王妃极为相像，她们还......”

“还了什么？”

“奴婢不敢......”

顾翎昭冷哼了一声，让林更加颤抖。

“！”顾翎昭是真的想听一听，这一次杜雨芙又打算借着林，向她传递什么东西。

“她们姑娘您是王爷寻来的替身，您的恩宠只是因着这一张脸......”

“还有呢？”

听着顾翎昭平淡的语气，林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依照此饶火爆脾气，她此时应该大发雷霆，下一刻就该冲去和叶暻理论了呀......

“还有......”林见如此刺激不够，无奈只得在心中现编了一段话术。

“她们还您的荣宠并不牢固，王爷其实并不喜欢王妃，不过是故人离去太久，心中徒生几分怀念......当怀念散去，这独宠也便该消散了。”

“念月姑娘，这些都是奴婢听府中下人议论，一群卑贱之人妄议主子的事情实在该罚！您莫要往心里去，她们一群奴才怎会猜得透王爷的心意！”

顾翎昭强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平声问道：“那你，你是如何猜想的？”

林眼珠转了转，张口道：“奴婢想着王爷定是对您有真情实意的，王妃已经故去多年，待您与王爷相处时间久了，王爷不准还是会给您一个名分的。”

“那他何时能给我一个名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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