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只是五服外的亲缘,若论起亲疏远近,同顾家关系最近的人。”叶暻停顿了一声,一字一句接着道:“是本王才对。”
“王爷,您......”娄昌福眼里突然显现出一丝惊恐。
容王是宣平侯的亲女婿!他怎么忘了这一茬!或者,不是他忘了,而是如今整个大乾,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心照不宣地模糊了这件事。
“怎么,是不是本王也该当凌迟之刑呢?”
娄昌福全身发抖,俯身不敢抬头:“王爷息怒!下官不敢......”
“慕水慕林,将他绑了送到大理寺,告诉陈大人,此人无召擅离任职之地,还欲挑拨离间陷害静王,用心险恶,该好好审一审。陛下那里我会上奏,让他先把人关好。”
“是!”两饶声音高昂,眼里都放着光。
面对突变,顾翎昭心中千回百转。
她不是杀不了娄昌福,只是刚刚听了他对叶棠的恶意,她恍然觉得这个人不能这么简单的死。
大理寺的陈怀扬,性格刚正,与叶棠关系不错,让他去查娄昌福倒不是一件坏事。
至于叶暻......顾翎昭很想知道,他在刚刚下那番话时,有没有感到些许的脸热......
右手突然被拉动,顾翎昭心中一颤,连忙收好另一只手中的银针。
“你随我走。”
“是。”
从宴客厅走到娄府大门,叶暻一路紧紧攥着顾翎昭的手,仿佛生怕她一溜烟地跑了,就是上了马车都不肯松手。也正好绝了顾翎昭想在外面趁乱逃跑的心思。
进了马车,顾翎昭立刻后悔了刚刚的“束手就擒”。
她与叶暻独处于车厢内,密闭的空间内充斥着彼茨气息,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座大山,窒息的感觉让顾翎昭几乎想一掌拍碎这辆马车。
“你是哪里人,如今进的娄府?”
“奴婢是......”
“不要自称奴婢。”
顾翎昭字斟句酌地应道:“女是渝州人士,今年十七岁,自幼被人卖到华香楼,华香楼的妈妈待人也算和善,只是前些时日楼里有人触怒了大人物,接着华香楼便被官府贴了封条,我等无处可去,正巧遇到娄府在四处寻找女人,娄府管家许是看中了女的两份颜色......便直接让我入府排练舞蹈。”
“华香楼……那你可还记得,你的本家在何处?”
“那时年岁,都不记得了。”
“是吗?”叶暻眼里戾气一闪而过“很好。”
叶暻没有接着问话,顾翎昭更不会主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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