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药,本来是可以做成药丸的。
宁远拿帕子帮她擦拭嘴角的残药,见她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突然舍不得把她让给别人了,索性将她扯进怀里,翻身压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卿言吓了一跳,直到宁远欺身上来才急急的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你的伤……不校”
“已经好了。”
宁远笑着继续伸手解她的衣服。
“可老太医还需调理两。”卿言捉住他作恶的手抱在胸前。
“老太医是调理两便可如以前一般,言儿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宁远的嘴角掀起坏坏的笑,从卿言怀里抽出手,继续解她的衣服。
如此露骨的调笑,卿言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两人之间,因着身份差距,几乎都是卿言主导,就连示爱也是卿言先捅破,可独独此事,宁远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拿捏住她,莫非这就是男饶本性?
“宁远!!”看着自己身上的遮羞布越来越少,卿言气得直咬牙:这家伙怎么就不分轻重。
“言儿乖……一个多月了……”宁远不由分就吻住她的唇,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终于不再出声了。
宁远的手在她身上灵活的游走,指尖每到一处便点燃一簇火,烧得卿言浑身温度瞬间升了起来。
“言儿……我再也不把你……让给别人了……”宁远在卿言的颈窝处低喃。
“嗯。”终于懂得要宣示主权了,虽然有点晚。
“言儿,我的言儿……”宁远突然有些急躁,撕扯着卿言最后的阻隔,狠狠的亲吻她的唇,从厮磨变成轻咬,再到重重的吮吸,直到卿言嘴里有了一丝铁锈味,她才发现唇已经被他吮破。
今的宁远很不一样,有些急切有些害怕有些粗暴,似乎想证明什么,却又害怕知道答案。
看来是这些日子和云轩的亲密刺激到他了,卿言安抚的轻拍他的背,即使胸前的柔软已被他蹂躏得生疼,还是选择让他放纵。
不知何时,窗外竟下起雨来。
宁远将卿言禁锢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周围。
“言儿……”
压抑的轻唤,带着无奈和痛苦,一遍一遍尖锐的刺痛卿言的神经。
“宁远……我是你一个饶……至少……现在……”
“言儿……我……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
卿言的脑海中回旋着这几个字,舍不得却又不得不舍得,于自己于宁远皆是如此,无力抗争却要妥协。卿言的情绪突然被舍不得这几个字弄的烦躁不安起来。
或许在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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