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尽兴?”瘦脸的毛掌柜呵呵笑问。
金管事摸了摸双下巴,道:“不过是被少东家那边的酒养叼了嘴,让老弟见笑了,”
毛掌柜抬了抬手,拎出瓶细长颈的红釉口酒瓶:“不若先试试这主人家的枫酒?”说着就给两人斟了满碗。
淡红的酒液甫一晃荡,散出股微甜的醉人芬芳。
金管事眼睛骤亮,凑近嗅了嗅,灌下一大口,叹道:“好酒!入口不涩,落肚如刀,当真痛快!”
毛掌柜呵呵笑了:“这算得什么痛快?来来来,你陪我划两下,我们哥俩一道不醉不休方是痛快!”
金管事听得对方有“大醉”之意,下意识有些踌躇,可一旁几个护卫已经喝得高了,听了果然起哄,凑过脑袋来,递盏送拳一气呵成。
不消片刻,满室皆是“六六六”“五魁首”的吆喝之声,各样笑骂高低起伏,不绝于耳。
金管事半推半就着落入其中,哪里还脱得了身?就这般你一杯我一碗地,喝了个昏天暗地。
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晃荡,金管事最后一丝理智尚在,摆着胖手努力掩住酒碗。
“哎呀晕了晕了,不能喝了……不能再喝了……”
毛掌柜不再急着添酒,只道:“老哥缓缓,正好要上主菜咧。”
金管事听了,果然闻得一阵浓郁rou香从门口处飘来。
但见四个侍从正抬着一架人高的黄铜烤架摆弄,上面倒挂着一只肚皮溜圆、金黄酥脆的乳猪,正在烧红的木炭上缓缓翻滚。
金管事半眯着眼打了个嗝,揉揉眼:“这……这乳猪怎这般……大?”
说是乳猪,却足有成人大小,几乎同那黑山猪无异。
毛掌柜道:“老哥有所不知,这道烤乳猪乃是主人家压箱底的好菜,我们来的那天都不肯给我们上,就是因为制备极为麻烦,非得等上好几日才行——老哥你们运气好,正巧赶上了。”
金管事不以为然:“能有多、多麻烦?我们东家是行家里手,做烤货最——最是在行,只要清肠久、填料足——就够了!”
“正是!这等烤货最麻烦的便是清理肠胃,若是清不干净,那可就真成了金玉在外,糟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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