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我送你去机场。”

顾晓童乖乖坐上了副驾驶，目光随着车外的男人游走。

见他关好车门之后，绕过车身，来到了驾驶室。

随后发动引擎，挂档踩油门一气呵成的将车子飙了出去。

目光看着前方，而空闲的那只手却抓住她的手，交叉着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顾晓童红着脸，轻笑着将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别向窗外。

……

日内瓦的黄昏总是来得特别早。

苏浩站在圣泵大教堂的钟楼上，手中的望远镜对准了远处的一家露咖啡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望远镜的调焦环，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视野郑

顾晓童今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她坐在咖啡馆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拿铁，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个笑容让苏浩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次顾晓童心情特别好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顾晓童眼睛落在手机上，表情透着女生初涉爱情的甜蜜。

苏浩清楚地看到，顾晓童的脸瞬间染上了红晕。

顾晓童抛下组织，最近一直待在雍城，他是通过组织内部发射命令才将她迅速召回到日内瓦。

他不敢想象，若是再晚一步，她是不是就跟霍尊宝两个人搞在一起了？

一声闷响，苏浩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拳砸在了钟楼的石墙上。

指节传来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胸口那股灼烧般的痛楚却愈发强烈。

他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仿佛在自虐一般。

不知发信息的人了什么，顾晓童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苏浩记得，三年前在叙利亚的战场上，顾晓童也曾这样对他笑过。

那是个硝烟弥漫的夜晚，他们被困在一栋废弃的医院里。顾晓童的右肩中弹，鲜血染红了她的作战服。苏浩撕开自己的衬衫为她包扎，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呼吸灼热。

\"苏浩，\"她轻声，\"如果这次能活着出去，我们一起去瑞士看雪好不好？\"

当时的苏浩只是沉默地点头，将她的伤口包扎得更紧了些。

现在想来，也许正是自己的沉默，没能向她袒露心声，才让她移情别恋。

他总是这样，明明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不出口。

苏浩的手指微微发抖，他调整焦距，镜头定格在顾晓童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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