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翊眼中的田荣,依然是最初见到的那副和蔼的神仙模样,但却让韩翊不由得站得离开更远了两步。
田荣只是拿眼神瞄了周推一眼,“两前,你们来的临淄城,他们在四处寻找极品纱的货源,你却在贼眉鼠眼地到处乱看。你不是偷摸的,他们没有你这胆气。”
着,田荣便让人拿来了几个极细级的竹筒,从里边拉出一片又一片写着极符号的白绢。他指着那些个
中间停顿了一会儿,见周推不话,他便看着牢内施刑的场景,“那人是田都的探子。田都那孛了项羽的封赏就得意得忘了形,他也不想想,他一个郡国之臣,田家的旁枝末节的,能知道多少我大齐国的东西?就配他也想当齐王?哼!”
“项王唯一的错便是封的齐王不是你。可是你这样的缺了齐王之后,就会想成为下主。你们这些诸侯王都怀着这样的心思,项王清楚得很,他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田荣依然镇定,不慌不忙地吩咐道,“下一个,就是他。”那个“他”,指的是周推。即使眼前那罪饶惨叫声和笑声一阵阵地不绝于耳,周推却一直保持着淡定。
田荣很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是个好把式,可惜你不是我的人。可惜了。”然后转身让人把韩翊押到了另一间刑讯室,并不动刑,支开了身边的人,只留下韩翊和他二人,
“卖纱的?”
隔壁的血腥味依然浓烈,韩翊的脸色非常地不好,“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呢,齐王你真做得出来。”
田荣的嘴角有玩味,“不然呢?王位之争,向来如此。要是我的妻儿落到他们手上,下场还不如那人呢。”
韩翊不再话。今所见情形,他从来没有从韩平那里听过。以前的钟鼎礼仪之家,只是作为臣子的,没有王室的荣耀,也不用经历田荣口中的巨大风险。原来为臣,比为君的,要幸福出很多。
“要鸩毒吗?还是一箭封喉的那种?”
听到田荣一通毒下来,韩翊也是懵了。
“这都是故六国国君们为自己和家人常备的东西,就像百姓家陶缸里的水一样地稀松平常。”
“那我只配做一个商人。我承受不起那些?”韩翊的眉心冒着汗,伸手从胸口处扯出了那袋金子,然后把把金子留下,把荷包交给了田荣。
“你得加紧办汉王的事。他要打破与彭城的平衡,那个宝,他急需。”田荣满意地转达道。
韩翊对周推有不舍,他问能不能带他出去。
田荣的脸色难看起来,“那几个屠户已经在迎宾楼他们的榻上了。一觉过后,今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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