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父亲叫苏新民,是呼兰县前纪律书记,母亲张兰是县财政局普通干部。”苏誉沉痛的道。
“我知道他们,当时这个案子在省里引起很大反响,由于证据不足,就这样被搁置了。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正义往往会迟到,但不会缺席。”褚淮州慎重的道。
苏誉也就是抱点侥幸,而已,他可不敢奢望褚副书记在父母的案子上能有什么作为,毕竟他不是安顺市的书记,也不是公检法档口的领导。
“这么,你是被县委领导骗了,或者你是被人针对了?”
褚淮州若有所思,仿佛是自言自语,他没有让苏誉回答的意思,继续道:“我在网站搜过你的信息,也浏览过长安交大的网站,在某些领域,你很耀眼。凭你的学历和能力,放到县政府办都屈才了。我很纳闷,他们不用你,为什么还要招揽你?”
这话一针见血,这也是苏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惊诧之余,苏誉有些懵,心里暗想:“好家伙,这老头哪里是什么书记呀,简直就是一个娱乐记者。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上心呢?”
“呵呵…,褚叔过奖了,那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文章,行业内赚点熟人眼球罢了,不值得一提。至于呼兰县为什么招我又不用我,用县长钱永利的话,是为了锻炼我吃苦耐劳的精神。用同志们的话,这是领导重视我,要被重用的前奏。到底啥情况,我也糊里糊涂。
实话,最初知道要下乡镇,我确实很失望,差一点就离职走了。但是,听了爷爷的话,我又坚持了下来。现在成和老百姓搅和在一起,看着自己的扶贫计划一变成现实,我觉得挺有收获,也挺值得。”苏誉诚实的道。
听完苏誉的讲述,褚淮州凝重的脸上越来越明朗了。心里不由得赞叹:“有理论知识,还能自我实践,话语诚实可信,做事稳重踏实。我们干部队伍里就缺这样真正懂经营的人才。那些拿着高学历,不懂经济运行规律,更没有实践经验,却高高在上人,只能是空谈误国。”
他越想越喜欢,恨不得立马把他调到身边来,但想到年后要下去任职,可能还要去安顺市,他又强压住内心的冲动。
他目光炯炯审视着苏誉,赞许的道:“你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无论县里是什么想法,但能在最底层锻炼一段时间,对你以后仕途之路大有裨益。
别人怎么想的我们不知道,但自己需要什么我们必须知道。苏誉同志,好好干,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只要你行的端走的正,能实践自我,又能为老百姓做点实事,这本身就是工作的意义所在。不要怕被埋没,你的成绩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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