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着秦远之前买的那瓶药油。
“没睡就好,来给你涂药油了,涂完了再睡。”
“不用啦,已经感觉好多了,都两点多了,你快去睡吧。”秦远微笑回应。
“不行,那可是在腰的位置,不好彻底很容易会留下旧赡。”温玥认真道。
秦远愣了愣。
可能会有旧伤我能理解,可怎么要特意强调“腰”呢?
听着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在秦远错愕着的时候,温玥手指着床上,面色坚决地继续了下去。
“坐下,衣服拉上。”
秦远不过她,只能听话照做,听上去是有点无奈,可实际上,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温玥给他涂药油时,他轻笑着道:“真好啊,今晚上,一直有一句话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什么话?”
“‘如此贤妻夫复何求’。”
闻言,温玥心中一动。
她面色微微泛红,手上涂药油的动作也随之顿了顿才继续,沉吟着开了口。
“别光嘴上,那……”
温玥侧了一下身,歪着头看向秦远,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