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于言表。他很珍惜,平时穿得也很小心,回到家就换下来挂好,做饭吃饭绝对不穿,会沾上味道不说,还很容易崩上菜汤和油点。
严时给楚美丽说了,楚美丽乐得合不拢嘴,又给郑恩之织了一件橄榄绿的毛衣,把郑恩之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我的呢奶奶。”严时酸唧唧的。
“穿上多显白呢,转过去奶奶看看,”楚美丽一边摆弄郑恩之身上那件毛衣一边说,“从小到大给你织多少件了,恩之才两件。”
“楚美丽你偏心。”严时早就看着袋子里他那件毛衣了,特地搁楚美丽跟前演戏。
楚美丽一眼看穿:“去去去,一边儿去。”
郑恩之立刻扒下毛衣来塞到严时怀里,眼巴巴的:“给你穿,不过可能有点儿小...”
严时和楚美丽笑起来,郑恩之满脸呆地看他俩:“你们笑什么呢?”
“没笑什么,”严时把毛衣整个盖在郑恩之脑袋上,掀起一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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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每周六去医生那儿治疗,郑恩之一次不落地陪着。每回去郑恩之都红着眼睛回来,晚上还偷偷哭。
他觉着自己藏得挺好,严时其实都知道。
周四郑恩之发高烧,请病假在家休息一天,当晚严时就说了不让郑恩之周六和他一起出去了。郑恩之烧得脸通红,难受得还吐了,可怜吧啦和严时讲条件,最后两人说好如果那天郑恩之不发烧了就可以去。
周五这天外头下雪了,明天路上不好走。郑恩之虽然不烧了,但身体还是没恢复好,严时担心他出去冻一遭回来再复烧,再加上雪天车开得慢,刹刹停停的,他容易晕车,便不想郑恩之跟着去受罪,于是俩人第一次在一件事上有了分歧。
正洗完澡吹头发呢,严时就忽然又说不要郑恩之去了。说完后,俩人一时都没说话。
郑恩之把严时头发吹干,关了吹风机,握着吹风机站那儿,忍着不打喷嚏,神色认真地说:“我好了,也不怕晕车。”
“是吗宝宝?”严时挑了下眉。
“是...”郑恩之转身去拔吹风机的插头,他假装碰到开关,吹风机响起来,郑恩之在吹风机的声音里打了个超级大声的喷嚏。
他握住吹风机线的手一抖,吹风机断电,声音也停了。
郑恩之吓得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了。
严时疑惑:“嗯?刚才什么声儿?吓我一跳。”
“……”郑恩之蹲下把吹风机放进柜子里,心虚地闷着嗓子说,“不知道,没听着。”
严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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