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目张胆给与她挑//逗,他不疾不徐耐心周旋,十分地温柔多情,凤宁喉咙仿佛黏着一块膏药,沉寂许久的渴望像是渐渐苏醒的睡狮,开始在四肢五骸奔走,凤宁真的有些怕他了,摇着头,“不要了...”
“朕还不够体贴?”
他确实很体贴,他比她本人更熟知她的身子,很容易便可以给与她快乐,那种舒爽难以言喻从他指腹下摩挲出,凤宁面色布满潮红,险些要哭了,她想拒又不舍得拒,就像是久涸之人舔到一抹毒液,舌尖抖抖搜搜,饱受研磨。
她摇头,似乎觉得不对,又点头。
“朕哪儿不合你的心意,你告诉朕?”应着这话,他忽然给的很快。
那一下下的研磨撞击似要捅到她心窝,凤宁吸了一口凉气闷闷咽出一声,顿时来了脾气,
“哪儿哪儿都不好。”几乎是从嗓眼挤出来的,尾音犹在打颤。
他可真是小肚鸡肠,将她随口胡诌的话牢记在心。
他却很诚恳地在取悦,他们太熟悉彼此,又过于契合,刻在骨子里的久远记忆苏醒,驱使人不自觉想配合,凤宁双臂滑出他湿漉漉的掌心,猛圈住他脖颈,臀梁往后躬,似要脱离他的掌控,额尖也重重磕在他的眉心,想迫着他袖手。
坚硬与纤弱的碰撞,滋生出莫名的张力,黏腻的汗从缝隙里渗出来,漫过彼此的鼻翼,又在相触的唇瓣交汇。
沉溺在这片黏重中,凤宁仰眸,眼底水光泛滥。
她身边难道真的缺乏温柔体贴的人吗?
那王子早就看出她女扮男装,温情脉脉暗示爱意,她无动于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乌嬷嬷说玩笑话,让她与乌先生凑个堆,做个伴,她吓了一跳,心里顿生抵触,先生在她心里如师如兄,不可冒犯。
新来的落魄书生柳夫子若有若无朝她释放善意,周夫子有意撮合,她也想过,若是将来二人作伴经营这间学堂也很不错。
心却跟一潭死水似的怎么都掀不起涟漪。
她以为是有了阅历,不再懵懂年少,缺乏激情,她以为平平淡淡才是真。
........
心跳剧烈,猛地一阵痉挛,汗密密麻麻从毛孔里抖出来,连着二人当中隔得那一层薄薄的衣裳也湿透了,水汽蒸腾弥布在她双目,水杏眼似有流光在漾,慢慢从眼角溢出来。
她是舒爽了。
他却一点都不好受。
浑身如同被烧红的铁,炙热难堪,他松开手,转身重重摔在床榻。
难抑的欲望与贲张的炙流依然在四肢奔腾。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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