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泛青的墙壁,眼神也跟鹰隼般叫人胆寒,
“寡妇也轮不到你来觊觎,我警告你,再出现在她面前,你家铺子不用开了。”
扔下这话,这名锦衣卫便悄无声息离开了,只留下唐利从墙壁滑下来,露出惊恐的表情。
凤宁这厢没把唐利的话当回事,头也没回就进了酒楼,四处均是锦衣卫佯装的客人在吆五喝六,凤宁压根没想到裴浚会来,自然没察觉异样,想着梁姐姐喜静,定是在二楼雅间等她,于是径直上楼,沿着楼梯上去,整个二楼静悄悄的,恍若无人。
凤宁还很好奇,沿着雅间一个个问过去,
“梁姐姐....你在哪儿呢?”
直到推开正中一间,屏风悉数移去,唯有一人立在窗下,一身月白长衫,广袖飘飘,双手背在身后,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那身衣裳极其合体,胸膛贲张的线条若隐若现,眼神冷厉又寡淡,带着吃人的劲儿。
“陛下....”凤宁猛吃了一惊,打了个哆嗦不敢进去。
裴浚却已撩起蔽膝,慢腾腾在圈椅坐下了,双手悠闲搭在把手,语气尖锐,
“你进来给朕解释解释,寡妇是怎么回事?”
裴浚来之前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跟李凤宁说话,可“寡妇”二字结结实实触了他逆鳞,好脾气顿时见鬼去了。
凤宁咽了咽嗓,防备地看着他。
还以为是梁姐姐呢,他怎么又来了。
难不成因为上次的事兴师问罪?
他不该来的,都已说得清楚明白,以他的骄傲,不至于对一个出宫的女官这般纠缠不放。
她没有那么重要。
但人已经三番两次出现在面前,凤宁再迟钝也意识到什么。
他不甘心,不想放手。
只因她是先退出的那个。
凤宁镇定神色踏入雅间,慢吞吞来到他跟前施礼,
“臣女给陛下请安。”
低眉顺眼,掀不起波澜的脸色。
裴浚看着来气,“你咒朕是吗?这条街道人人都知你在守寡,你就这么不待见朕?”
“臣女岂敢!”这罪她可不认,凤宁连忙抬起眸,辩驳道,“陛下误会了,臣女只不过随意诹的一句借口,没有半分侮辱您诅咒您的意思...”
她压根没往这处想,她怎么可能咒他死呢,再说了,他们之间又算什么,无名无分,情急之下,凤宁便道,“臣女哪够格称陛下为未婚夫,臣女即便要诅咒也是诅咒那韩子陵。”
她与韩子陵毕竟有八年未婚夫妻的名分。
这话一落,裴浚脸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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