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啪啪自打了几下嘴巴,“怪的嘴贱,请容大人看在人对您赤胆忠心的份上,别跟的一般见识。”
容庚语调凉凉,“念你初犯,本官此次就不与你计较。你若想这赌坊顺顺当当地开下去,最好给本官放聪明点。”
“是,大人。”
雷俊忙不迭点头答应,接着从袖中抽出两张碎纸,双手恭敬递上,“这是的趁百灵姑娘熟睡之际从纸篓里捡的,的怕人怀疑,不敢多捡,挑着捡了两张勉强能看清字的。”
容庚接过,仔细一瞧,一张是一个‘泉’字,另一张是两个字‘宁大’。
这是何意?
泉字范围太广,不好猜,但是宁大,倒是极有可能是宁大公子?
不对!
也有可能是宁大姑娘?
雷俊偷眼斜睨了下容庚,见他眉宇敛紧,雷俊轻声道,
“的猜想,百灵姑娘房中那神秘人正在写信,而王大人刚好进去与他商议事情,那神秘人可能觉得信没写好,又或许是怕王大人看到,一时情急就撕碎丢在纸篓中,你一般人谁会想到去捡碎纸啊,只有像的这般心思机敏之人。”
容庚略颔首,语气难得的和善,“继续。”
雷俊侧着脑袋想了想,又道,
“的认为王大人这几次去百花楼,打着见百灵姑娘的幌子,其实是去见那个神秘饶。
“的为什么这么呢?那是因为女子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的今儿和百灵姑娘办事时就察觉出来了,那百灵姑娘可热情了。而且她脖颈处的红痕,一看就是她自己掐的。
“大人,您她这么做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啊。可惜呀,他们碰到的是的这等高手,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障眼法。”
容庚唇角微微抽了抽,“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雷俊眯眸道,“今儿王大人下楼时走得很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容庚淡淡点头。
“大人!”
来人如影子一般飘进,吓得雷俊身体一震,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在容庚耳边禀报完,只见容庚面色瞬间冷了下来,遽然起身,招呼也没打,疾步离开了贵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