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温存,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为全了一场主仆情义,赵惜月允诺将卖身契给白芍,又添了二百两银子给白芍算作陪嫁。
许氏一返回正屋,屏退左右后只留下张嬷嬷在旁伺候,对宁子鸣怒道:
“你院中的那些丫鬟还不够伺候你吗?还敢出去乱招惹,你不知道白芍是赵惜月的人吗?”
宁子鸣斜靠在圆椅上,漫不经心道:
“娘,这事您可不能怪我。赵惜月写信约我昨夜到桃林见面,又对孩儿用药,孩儿中招,后来她推了白芍出来,孩儿才不得不和白芍行了敦伦之礼。”
许氏大惊:“什么?信在何处?”
宁子鸣耸耸肩,摆首道:“不见了。”
许氏啪地一声拍在宁子鸣脑袋上,“你有没有脑子?这事为何不早点和我?”
“娘,你轻点打。”宁子鸣揉了揉道,“孩儿没想那么多,信中只许我一人赴约,又不可让旁人知晓。您也知道孩儿眼馋赵惜月已久,想着佳人相邀,哪还姑了那么多。”
许氏闻言神色一紧,额头青筋直跳,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那赵惜月是什么人,连宁竹鸣先前都被她骗得团团转,你这点脑子在她面前都不够用。”
见许氏被气得身子摇晃,张嬷嬷忙扶着她落座,轻声道,
“夫人,照世子之言,赵姑娘昨夜的确在桃林等候,又用了那下作的药,必定是提前与人有约。”
许氏眉目低垂,若有所思道,“她不惜以身为饵,妄图上钩之人定是条大鱼。”
默然片刻,她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突然直起身道,“难道是老爷?”
张嬷嬷想了想,道,“夫人,应该不是老爷,老爷昨日才回府。老奴想着大公子的可能性最大。”
许氏点头,松了口气,缓缓坐了下去,
“有这贱人在府中真是家宅不宁,那这么来子鸣是被宁竹鸣陷害了。可如今又无实证,即便和老爷了也没用。”
张嬷嬷颔首,又道,“不过赵姑娘也赔上了白芍,往后少一个尽心服侍的人,对夫人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宁子鸣抬抬眉毛,凑到许氏身边,道,
“娘,张嬷嬷得对。孩儿也没吃亏,白芍往后在我院中,孩儿定让她服服帖帖。娘既然不喜欢赵惜月,孩儿以后不招惹她就是。”
许氏看了眼他额头的伤,声音软了下来:
“你能这样想最好,娘一定替你找个配得上你的贵女,赵惜月那个破落户给你做姨娘都不够格。
“等会让府医再替你换下药。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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